‘你错了。我找她,不是为了赎罪,是为了告诉她,我从未爱过她。那个孩子,也不是我的。’”
这话像一记重锤,砸在花痴开心上。
“但天局首脑不信。”屠万仞继续说,“他让人把那女人带了上来。很普通的女人,不年轻了,眼里都是恐惧。她怀里抱着个孩子,大概三四岁,病恹恹的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你父亲做了一件……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。”屠万仞的声音低了下去,“他走到那女人面前,看了一眼孩子,然后说:‘长得不像我,是你和哪个野汉子生的?’”
大厅里安静得可怕。
“那女人当时就崩溃了。她哭着说不是,说孩子真是他的,说他有胎记为证。但你父亲只是冷笑,转身对天局首脑说:‘用这种伎俩来威胁我?你也太小看花千手了。’”
屠万仞又灌了一口酒,这次喝得太急,呛得咳嗽起来。咳了很久,才接着说:“天局首脑当时就怒了。他下令,当着花千手的面,杀了那女人。”
花痴开闭上了眼睛。
他能想象那个画面。寒冷的火山脚下,炽热的地脉旁边,一个无辜的女人,一个病弱的孩子,还有他那个……冷酷到令人发指的父亲。
“但你父亲没动。”屠万仞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颤抖,“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他就站在那里,看着那女人被杀,看着孩子哭,然后说:‘杀完了?那我可以走了吗?’”
“天局首脑不信邪。他让人把孩子带过来,把刀架在孩子脖子上,说:‘花千手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’”
“你父亲做了什么?”花痴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。
屠万仞沉默了很久,很久。
然后他说:
“他笑了。”
“笑?”
“对,笑了。”屠万仞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,“他说:‘你动手吧。反正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,死了干净。’”
锡壶从屠万仞手中滑落,掉在地上,发出空洞的声响。残余的酒液洒出来,瞬间在滚烫的地面上蒸干。
“天局首脑当时就……愣住了。”屠万仞喃喃道,“他没想到,花千手能冷血到这个地步。而就在他愣神的那一瞬间——”
他顿了顿,抬眼看向花痴开:
“花千手动用了‘千手观音’的终极奥义:偷天换日。”
花痴开猛地睁眼。
“他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手法,换走了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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