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委屈和辛苦都化作了亲近,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。
“许久未见先生,义府甚是想念。方才进了长安,学生才知晓先生从百骑调离之事,先生受苦了!”
温禾闻言一愣,随即失笑。
受苦?
好像没有吧。
没了百骑那些繁杂的差事,他倒是清闲了不少。
如今在兵部挂着个闲职,每半个月还有一次休沐,上衙时多半是跟着李靖在值房里喝茶聊天,压根没什么要紧公务缠身,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。
不过看着李义府真心关切的模样,他也不忍戳破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无妨,都是为大唐做事,在哪任职都一样。”
“这一次你在河北道做得不错,”
温禾话锋一转,语气郑重了几分。
“贞观稻在冀州、沧州等地的推广率达到了七成,秋收时粮产比去年翻了近一倍,这些功绩陛下都看在眼里,日后定然会有嘉奖。”
“为师对你只有一个期望,无论日后官居何位,都要不负初心。”
他知道李义府心思活络,也有野心,这般叮嘱既是提点,也是警醒。
拍着李义府胳膊的手顿了顿,温禾才发现这孩子竟长高了不少,自己如今看他都要微微仰头了。
半年不见,当年的少年郎已然有了成年人的模样。
不过为啥他们的个子都长这么快?
果然都是因为李世民啊,害得自己睡眠不足,才没长个子。
他在心中腹诽了几句,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。
“我记得你当初拜我门下,是为了进国子监求学,今年你年满十五,正好到了入学的年纪,可还有这个意愿?”
他这话倒是真心,李义府虽有才干,却缺乏系统的学识熏陶,进国子监深造一番,对他日后的仕途大有裨益。
更重要的是,温禾担心一直让他做地方小吏,会磨掉他的锐气,或是让他因急于求成而走了歪路。
毕竟李猫的本性,他还是有些忌惮的。
李义府闻言先是一愣,显然没料到先生会突然提起此事。
但他几乎没有片刻犹豫,连忙躬身答道。
“先生说的哪里话!学生知晓,此次外放河北道,是先生对学生的历练。就像三位师弟,虽已出仕,却被外调到河套、雍州那些偏远之地任职,皆是先生的苦心啊!”
“学生如今只想多做实事,积累经验,若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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