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是纯粹的贬义。
他自己用不上这等锋利的棋子,留给太子却是正好。
既能借其才干打理杂务,又能因其把柄在握而随意拿捏。
“传旨吏部。”
李世民抬眸,语气斩钉截铁。
“调李义府任兵部主事,归温禾麾下听用。”
高月应声欲退,却被李世民叫住。
“再加一句,令其好生跟随温禾研学,不可懈怠。”
他自有考量。
一来十五岁的少年心性未定,温禾那套歪理邪说或许真能掰正几分。
二来有温禾盯着,即便李义府旧性复发,也翻不出什么浪花,将来太子接手时,便是柄磨得恰到好处的刀。
高月领旨退去,李世民舒展了眉头。
今日难得休沐,观音婢昨日说后宫有妃嫔有孕,正好去瞧瞧,也省得那帮老臣总说他沉迷朝政不顾私情。
转眼到了午时,温禾府中正堂摆开了食案,五小只围坐一旁,周福正指挥着侍女端菜。
刚拿起筷子,院门外突然炸响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:“先生——!”
“嚯,有人寻仇?”
李泰眼睛瞬间亮了,放下筷子就想往外冲。
“正好活动活动筋骨!”
“有人打上门来了?”李泰顿时一喜。
李佑赫然冲他翻了一个白眼。
他知道李泰是在阴阳他,之前他舅父打上门来的那件事。
不过那都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,现在整个长安,谁敢招惹高阳县府!
温禾嚼着一口青菜,侧耳听了听,咂摸道:“这声儿,倒像是李义府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一个青色身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。
正是李义府,分明早上才去吏部点卯,此刻却满脸泪痕,头发都乱了。
“噗通!”
一声闷响,李义府直直跪在了正堂中央的金砖上,震得地面都似颤了颤。
五小只惊得齐齐放下筷子,契苾何力戳了戳身旁的李愔,满脸困惑。
“你们大唐的礼节这么随意?高兴了就下跪?”
李愔翻着白眼别过脸,懒得跟这草原憨货解释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
温禾也懵了,搁下筷子起身。
“早上出门还好好的,莫不是在吏部受了委屈?”
李义府抬起泪脸,涕泗横流却满眼狂喜:“先生!您对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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