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道长,百骑确实负责查案,但只针对作奸犯科之徒,从不对无辜百姓动手。”
“我寻您,是有要事相求,绝非要害您,我想请您回长安,为天下百姓做一件大事。”
“而且你看我,像是你口中那种恶人吗?”
温禾无语了,笑着摇了摇头,无奈的说道:“孙道长,我们无冤无仇,我害你作甚,我找你是为了请你回长安,我想在长安开办一个医者的学堂,想请您去做校长。”
“医者的学堂,校长?”
孙思邈眉头微蹙,反复咀嚼着这两个陌生的词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他行医数十载,走遍大江南北,只见过教孩童读书识字的私塾,却从未听闻有专门教人学医的学堂。
至于“校长”,更是闻所未闻,这算是什么称呼?
不过,温禾邀约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几分。
眼前的少年若真想害他,不必费心思编出这么个新鲜说辞,更何况方才少年拿出酒精救那村民时,眼神里的关切不似作假。
他暗自思忖。
看这少年的气度,倒像是心怀善念之人,或许……
真的是自己误会了。
“校长,其实就和乡间私塾的山长差不多,负责掌管学堂事务,教导学生医术。”
温禾连忙解释,生怕他因陌生的称谓而拒绝,语气里满是期待。
“您若是愿意出任这‘山长’,学堂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承担,药材、书籍、校舍,还有聘请助教的费用,您都不必费心,只需专心教导学生便可。”
他知道孙思邈淡泊名利,所以用金钱和官位,肯定说服不了他。
所以温禾才用这样的大义来劝说。
这可不仅仅是教书育人啊,还是未来可以青史留名的事情。
若是他能够教出万千医者,千百年后,只怕他这“药王”,是真的要成为所以学医之人眼中的“医神”了。
据说后世的医学生都要背《希波克拉底誓词》,他到时候搞一个《孙思邈誓言》。
他就不信了,从唐朝开始全力的研究医学。
后世医学不会比他之前所在的时代进步。
孙思邈沉默了,目光落在庙外晾晒的草药上,神色复杂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歉意:“小郎君的心意,贫道心领了,只是贫道学识浅薄,怕是担不起‘山长’之职;而且贫道闲散惯了,早已习惯了四处行医,若被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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