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人难及的。
“不知小郎君是何方人士?寻贫道,可是家中有亲眷抱恙?”
孙思邈将药箱轻轻放在供桌上,转身看向温禾,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。
方才他便觉这少年气度不凡,青色长衫虽不张扬,却料子上乘,言谈间也透着沉稳,不似寻常世家子弟那般浮躁。
可若真是为了治病,少年脸上又不见半分急切,倒像是有别的要事。
“在下温禾,今日前来,是想……”
温禾正欲躬身行礼,将此行目的说明,话才刚起个头,便见孙思邈脸色骤然一变,像是被惊雷劈中般,猛地往后退了一步,手指着他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百骑煞星!”
温禾的动作僵在半空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满是愕然。
这名号怎么会传到孙思邈耳中?
“你、你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!”
孙思邈又往后退了两步,后背几乎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,看着温禾的眼神,像是看到了下山的猛虎、出洞的恶狼,满是警惕与畏惧。
“你这小煞星,到底和贫道有何仇怨?非要追着贫道不放,致贫道于死地不可吗?”
温禾彻底懵了,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合着之前百骑奉他之命,在长安周边各州各县打探孙思邈的踪迹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原来根本不是找不到,而是这位老道以为他们是来抓他的,故意东躲西藏,躲着他们。
他连忙摆了摆手,语气急切地解释:“孙道长,您误会了!我与您素不相识,无冤无仇,怎么会害您呢?”
可孙思邈显然不信,眉头拧得更紧,语气里满是戒备:“误会?从去年十月起,你手下的百骑就四处查探贫道的踪迹,贫道在华洲待了没半个月,就被他们追得不得不换地方。”
“前阵子在同州刚治好几个村民,又听闻百骑往那边去了,贫道连夜就离开了,如今你都亲自找上门了,还说不是要抓贫道?”
他顿了顿,又想起什么似的,补充道:“贫道还听闻,那百骑专替朝廷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,查人隐私、抓拿异己,手段狠辣得很,你若不是要害贫道,为何花这么大功夫寻我?”
温禾听得又好气又好笑,无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一番求贤之心,竟因为一个离谱的诨号,闹成了追杀的乌龙。
看着孙思邈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他只好放轻声音,耐心解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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