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教什么样的医术,您都可以自己定。”
孙思邈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转身走到供桌前,拿起药箱里的一本旧医书。
书页早已泛黄,边角都被磨得卷了边,显然是被反复翻阅过。
他轻轻抚摸着书页,眼神里满是感慨:“贫道年少时学医,是因为自幼多病,故立志于学习医自救,青年时贫道开始行医于乡里,其提倡并践行以“大医精诚”之医德对待病者,不管贫富老幼、怨亲善友,都一视同仁,无论风雨寒暑,饥渴疲劳,都求之必应,一心赴救。”
温禾默默的听着。
他话未说完,却缓缓抬起头,看向温禾,眼神里多了几分决断:“小郎君,贫道可以答应你,不过贫道有一个条件。”
温禾心中一喜,连忙道:“孙道长请讲,只要我能做到,定不推辞!”
“学堂的学生,必须由贫道亲自挑选,要选那些心善、能吃苦、真正愿意为百姓治病的人,不可收那些只为谋利的富家子弟。”
孙思邈语气郑重。
“另外,学堂里要设一间‘惠民医馆’,学生们平日可在医馆实习,为长安的穷苦人看病,分文不取。”
“没问题!”
温禾毫不犹豫地答应,语气里满是笃定。
“这两个条件,我都应下,您放心,我这就回长安筹备学堂,选校址、备药材、置书籍,您何时想动身,我便立刻派人为您护送,绝不让您受半分颠簸之苦!”
孙思邈闻言,着实愣了一下,眼神里满是错愕。
他方才提出的条件,看似简单,实则暗含诸多难处。
亲自挑选学生,意味着要耗费大量时间甄别心性,稍有不慎便可能招到心术不正之人。
设“惠民医馆”分文不取,更是需要源源不断的药材与人力支撑,绝非易事。
他本以为温禾会犹豫,甚至讨价还价,却没想到少年答应得如此干脆,连半分迟疑都没有。
“小郎君可知,要办成这些事,需要多少财力?”
孙思邈忍不住追问,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。
“单说那惠民医馆,每月的药材开销便不是小数,还有学生的食宿、学堂的修缮,一年下来,少说也要数百贯钱,您虽有赤子之心,可这些现实的艰难,怕是比您想的要复杂得多。”
他见温禾年纪尚轻,怕少年只凭一腔热血,却不知背后的琐碎与耗费,到时若是支撑不下去,反倒辜负了那些等着学医的穷苦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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