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把什么事都推给先皇。
“再说了,从姐夫的角度来说,就算是先皇有错,也一定是下面人的错,难道他这个孝子要给父亲评定功过是非?”
张峦道:“听你这一说,李孜省这次悬了呀。之前我以为他被下过诏狱,事情就算是过去了,这怎么还……卷土重来?”
张延龄叹道:“爹,难道你没看出来吗?其实朝中人不是不想算计李孜省,而是年前那段时间选择暂时退让,或者说避开你的锋芒。
“但现在,你和李孜省已经开始插手军队大权,且李孜省还取得了军功,越来越不好控制,人家怎么还可能继续保持绥靖政策呢?”
张峦呆滞片刻才问:“你是说,为父害了李孜省?”
“这是必然的啊。”
张延龄道,“要不是这次阅兵上,咱技高一筹,把那群人给压制住,你现在的处境,其实跟李孜省没什么差别。他们现在所用的手段,已经跳过朝堂辩论这一步,直接从民间舆论入手,引导臣民发起攻击!”
张峦道:“这么说来,情况很危险啊。为父岂能一直保持像现在的优势?你也不可能天天整出什么新式火炮来吧?那该怎么办?”
张延龄点头道:“那就得控制舆论了!”
“什么?”
张峦皱眉不已,问道,“你想管住百姓的嘴?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
张延龄笑道:“我准备跟姐夫说,以后京师邸报,一定得由咱来负责,什么衙门口、菜市口等地方张贴的告示,一律得经过朝廷的审查,且朝廷有什么大事小情,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张贴和宣传,一定不能被有心人利用……”
张峦问:“这么做有用吗?”
“有没有用,试过才知。”
张延龄道,“眼下想要解决问题,就得让李孜省赶紧回京来。”
“这会儿你还让他回来?送死吗?”
张峦惊讶地道。
“如果让他押送鞑靼人的俘虏,再把斩获的首级带回来,来个招摇过市……”
张延龄道,“带着战利品,在普通百姓面前走一圈,你觉得,会不会对他日益崩坏的名声有一定弥补呢?”
张峦一听,不由笑道:“吾儿,你的意思是,让李孜省从哪儿跌倒,就从哪儿爬起来。既然在舆论场上输一阵,就在这方面把场子给找回来,让世人都知道他原来是大明的能臣?”
“是有这么个意思。”
张延龄颔首道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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