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重新卷入到舆论漩涡中,他这个帮李孜省在京师运筹的幕僚军师,自然是感觉亚历山大,到处奔走均徒劳无功,致心力交瘁。
舆论一旦发酵起来,想压制下去是很困难的!
“二公子,您一定得出手相助。”庞顷脸色悲切,大有一种你不帮我,我就不活了的意思。
张延龄道:“这次舆论来势汹汹,明显有人在暗中造势,以庞先生在京城的人脉,怎会发展到现在,才会想到来找我来相助呢?其实,面对眼下已经成势的惊涛骇浪,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。”
庞顷叹道:“敝人自然知晓眼下的事情不容易解决。但您也知晓,道爷昔日虽然做了不少错事,但也是情非得已。”
“这话可不对。”
张延龄摇头道,“话说,先皇时被整倒的那些人,有不少现在已经……作古了啊。”
李孜省敢说自己是清白的?
就算全都是成化帝授意所为,但李孜省过去有多嚣张跋扈?
朝堂上下,连梁芳都没法跟李孜省正面抗衡,当时朝中就连阁老、尚书什么的要上位,都得靠疏通李孜省这边的关系。
现在人家想让你李孜省“退赃”,诉求看起来合情合理。
庞顷苦着脸道:“二公子,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要不……您让敝人去拜访一下令尊?话说,令尊可是非常顾念旧情的……”
“见是可以见的,但至于能否帮上忙,就不一定了!”
张延龄点头道。
庞顷听了心下一沉。
如果说不让见,他反倒觉得,张家可能还有什么妙计没使出来。
但现在说能见,还是见久病不出的张峦……这就让庞顷觉得……事情好像已经没有转机了,见不见都一个样。
张延龄道:“家父之前已经向陛下提请,让李尚书及早去河南完成黄河改道之事,不过陛下尚未批复下来,这件事可能暂时扣在内阁或司礼监……想必你也知道,他们本就是攻击李尚书的主力。”
庞顷试探地问道:“您看,直接让道爷不回京,转道河南去治河,这条路行得通吗?”
张延龄反问:“难道就让这股舆论风潮,继续蔓延下去,不加理会?这事儿,你觉得家父能做主吗?最终不还得靠陛下来做决定?眼下还只是舆论发酵阶段,相信很快,就要拿到朝会上去讨论吧?”
这是在提醒庞顷。
你家道爷的事,马上就要压不住了。
外人议论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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