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。”
张峦道,“就是不知,他杀的那点人,还有抓回来的俘虏,够在人前立威的吗?连筑京观都做不到啊。”
张延龄道:“没事,多有多的玩法,少有少的玩法。其实姐夫也需要在百姓中树立威望,让世人知晓他是文治武功均有建树的贤明君王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张峦赶忙追问。
“光靠树立威望,并不足以彻底扭转局势。”张延龄道。
“那……你还有什么好主意吗?”
张峦催促,“你快说啊。”
张延龄摇头道:“我怕最后的结果,就算李孜省的风评有所好转,但还是架不住朝中言官揪住不放,最后还是要让他退赃。”
“……”
张峦很无语。
在儿子面前,他没什么好腹诽的,直接便开喷,“那你兜兜转转做那些,有个鸟用啊?你也知道,银子大部分都给了先皇,都被梁芳等人给霍霍了,要么用在京师的那些道观和寺庙上,要么被拿来置办贡品。如今他已无余财,怎么个退赃法?”
张延龄道:“爹,你不会真以为,李孜省的家底已经被掏空了吧?”
张峦道:“我确信他已经没多少家底了!之前为了筹措军粮,你知道他多努力吗?几乎可以说倾尽所有……为父取得的那点成就,全靠他呢。要不然,连这个户部侍郎为父都做不安生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为何不想去衙门当差吗?因为我去了,没有李孜省相助,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。”
“唉!”
张延龄叹息道,“爹,你还是太过实在了。李孜省随便拿出点儿应付你,你就觉得他已经倾尽全力?你也不想想,他给你的宅子价值几许?又是给你找戏班子,又是上下打点,把要发配的人……直接往你院子里送,难道不需要花银子吗?”
“咳咳。”
张峦咳嗽两声,板着脸道,“说正经的。”
“我说的很正经啊……爹,你好好想想,其实李孜省目前的处境,跟宫里的太监没什么两样,他既不能指望有什么党羽会帮到他,也不能指望他的子嗣以后能在科举和做官上有所建树。说白了,像他这样的人,只有银子才是最亲的,永远都不会背叛……”
张延龄侃侃而谈。
张峦扁扁嘴:“哪能真的一点不留?在我看来,就算是留一些傍身,也是人之常情嘛。而按照朝中人的意思,尤其是怀恩那坏种提请的数目,就算是让李孜省倾家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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