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,或许李孜省本人并不在意,反正只要皇帝力保他就行。
但问题是,你名声太臭了,老底全都被人扒光,试问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朝中为官?
庞顷道:“道爷如今可说是孑然一身,如果真要细究起来,从何处能得到传闻中的几十万两银子,来填补这个窟窿?”
“是啊,几十万两……应该是以讹传讹,不可能有那么多吧?”
张延龄嘴上这么说,但脸上呈现出来的神情却是,人家要你们几十万两银子,相对于过往的苦难,已经算便宜的了。
庞顷道:“敝人目前已无良策,不敢将这件事告知道爷,恳请二公子,还有令尊,赶紧出手相助。
“若能脱难,你们父子的大恩大德,敝人和道爷必定没齿难忘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延龄见过庞顷后,立即带着他的诉求去见张峦。
张峦现在已经能下地行走,但张延龄还是不允许他出院子,为的是防止着凉。
毕竟现在还在闰正月期间,又时值小冰河期,天气比较冷,像张峦感染的肺炎,得长时间养护,毕竟这时代治疗条件还是太过简陋了……且张峦过去几十年的生活习惯很不好,导致他身体很虚,扛不住大病侵袭,历史上也是老早就过世了。
如今能在长时间花天酒地后捡回一条性命,已算很不错了。
“炳坤说得有一定道理。”
张峦坐在椅子上,听完儿子的讲述,感慨地说道。
张延龄笑道:“看起来爹对帮李孜省这件事,真是不遗余力……难道爹你打算即刻入宫去见姐夫,向姐夫求情吗?不过我得提醒你,现在光求情没用,难道陛下就一点不在意民间舆论吗?”
张峦不以为然道:“先前别人攻击咱们家的时候,说咱欺行霸市,与民争利,还说我们打人,那事儿怎么就过去了?”
张延龄道:“还是得身正,才能不怕影子斜。因为我们经营的行当,市面上的确是没有过的……且先出手的也不是我们,我们不过是遭到诬陷后奋起反击罢了!再加上姐夫的力挺,这事才算过去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张峦点头不迭道,“这么一说,为父倒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了……你就是说李孜省立身不正呗?”
“切,爹,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张延龄没好气地道,“不能因为这两年李孜省帮了我们,且跟你交情深厚,你就看不到他曾经给大明政坛带来的种种乱象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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