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镇外三里处的土地庙等我。”他快速吩咐,“我应付完官兵便去汇合。”
“公子不可!”两人同时反对。
“放心,他们要找的是‘年轻俊秀的赌术高手’,不是‘黑瘦的穷苦脚夫’。”花痴开笑了笑,那笑容在改变后的脸上显得有些憨厚,“况且,我也想趁机探探,这些官兵到底知道多少。”
小七还要说什么,楼梯口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。花痴开挥手:“快走!”
两人一咬牙,翻身从后窗跃出,融入夜色。
房门被粗暴推开时,花痴开正蹲在墙角,瑟瑟发抖地整理一堆破旧行李。两个官兵持刀闯入,火把照亮了狭小的房间。
“起来!叫什么名字?从哪里来?到哪里去?”一个官兵厉声喝问。
花痴开“惊恐”地站起来,操着浓重的乡音:“军、军爷……小的叫阿牛,从、从北边逃荒来的,想去南边找活计……”
“逃荒?”官兵上下打量他,又翻检了他的行李——几件破衣、半块干粮、一个破碗,确实像逃难之人。“可曾见过这个人?”另一官兵展开画像。
花痴开凑近看了半天,茫然摇头:“没、没见过……这公子哥儿长得真俊,小的要是见过,一定记得。”
官兵又盘问几句,见他回答磕磕巴巴、眼神躲闪,完全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农夫模样,便失去了兴趣。
“行了,最近镇上不太平,晚上别乱跑!”官兵警告一句,转身离开,去敲隔壁的门。
花痴开“唯唯诺诺”地应着,等官兵走远,眼中才闪过一抹精光。他快速收拾了一下,背起行囊,从楼梯悄悄下楼。
前厅里,大部分住客已经核查完毕。北地刀客和神秘贵妇的人已经回房,哑巴死士们则站在角落,如同雕塑。武官坐在桌边,眉头紧锁,显然没找到画像上的人。
花痴开低着头,佝偻着身子,想混在人群中溜出去。刚走到门口,却被一个官兵拦下。
“站住!去哪?”
“军、军爷……小的没钱住店了,想找个屋檐蹲一宿……”花痴开赔着笑脸。
官兵正要挥手赶人,那武官忽然开口:“等等。”
他走过来,目光如刀,上下审视花痴开。花痴开心中一凛,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惶恐。
“你手上的茧子,”武官忽然抓起他的右手,“不是干农活磨出来的。”
花痴开右手虎口、指腹确实有薄茧——那是常年练习赌具、把玩骰子牌九留下的痕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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