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搜!奉知府大人令,缉拿盐漠命案要犯!”武官的声音洪亮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盐漠命案?花痴开心头一沉。屠万仞之死,官府这么快就知道了?而且能精准追踪到这里?
“公子,怎么办?”阿蛮手握刀柄,眼中闪过厉色,“杀出去?”
“不可。”花痴开按住他的手,“与官府正面冲突,我们就成了通缉犯,后续行事将处处受制。先看看情况。”
楼下,掌柜的赔着笑脸:“军爷,小店住的都是正经客商,哪有什么要犯啊……”
武官冷哼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展开:“此人三日前在盐漠地煞赌坊出现,赌坊倒塌后失踪。有目击者称,他往这个方向来了。让所有住客到前厅集合,本官要一一核对!”
画像在火把映照下清晰可见——正是花痴开的脸,虽然只有七分像,但特征抓得很准:年轻、瘦削、眼神清澈中带痴。
小七倒吸一口凉气:“画得这么像……不是普通目击者能描述的。”
花痴开眼中寒光一闪:“是‘天局’的手笔。他们不便直接出手,便借官府之力来拖住我们。”
这时,客栈各房间的住客都被官兵吵醒,陆续来到前厅。东厢的北地刀客、西厢的神秘贵妇一行人、后院哑巴死士……三批人都出现了。
花痴开仔细观察。北地刀客们面色不悦,但还算克制,为首的头领甚至主动与武官交谈,出示了某种文书。武官看过文书后,态度明显客气许多。
神秘贵妇则戴着面纱,由两名侍女搀扶,对官兵的盘问爱答不理,只让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出面应对。那老者掏出一块令牌,武官见后竟然躬身行礼,直接放行。
最奇怪的是后院那些哑巴死士。他们沉默地站成一排,面对官兵的询问毫无反应,只是齐刷刷看向为首的一个黑衣人。那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武官,武官拆开一看,脸色骤变,连忙将信函恭敬递回,挥手让官兵让开道路。
三批人,三种身份,却都能让官兵忌惮放行。
“公子,轮到我们了。”阿蛮低声道。楼下的官兵已经开始逐层搜查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花痴开略一思索,迅速从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些褐色药膏抹在脸上。药膏触及皮肤,迅速改变肤色,让他看起来像是常年奔波晒黑的旅人。他又将头发打乱,束发的布带换成一根粗糙草绳,再换上一件打着补丁的旧衣。
“小七,阿蛮,你们从后窗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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