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想。
尤其是现在太阳都已经落山,若非紧急之事,母皇何必召见自己?
“去呗,愣着干嘛?”
刘建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这事儿只是咱俩的猜测,就算它是真的,你母皇她也不知道咱俩在猜这事儿啊!”
李贤尴尬的笑了笑。
主要是刘建军先前那个猜测太惊世骇俗了。
“那……母皇会何会派出使者?”
“大概率就还是武攸暨先前发疯的事儿,你母皇估计会问那份奴隶契书的事儿,还有估计就是想做个和事佬。”
“和事佬?”
“嗯,武攸暨大殿上那番话,无论怎么说,都对你造成了影响,她既然不想杀武攸暨,估计就会征求你的意见,毕竟你现在在她眼里,也是坚定的‘武党’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李贤问。
“还能怎么做?借坡下驴呗,你总不能真想武攸暨死了吧?”刘建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道:“至于奴隶契书的事儿,你这样说就行……”
……
李贤来到前厅的时候,已经有一名身着内侍省官服的中年宦官垂手而立,态度恭敬。
“沛王殿下,”那宦官见到李贤,躬身行礼,声音平和,“陛下口谕,召殿下即刻入宫,于贞观殿见驾。”
刘建军果然没猜错,李贤松了口气,道:“有劳中官,本王这便随你入宫。”
……
此时已是暮色微沉,夜色下的宫阙显得格外肃穆。
踏入贞观殿,殿内灯火通明。
武皇端坐御案之后,并未批阅奏章,而是捧着一卷书册,似乎正在阅读,但李贤感觉到,她的心思并不在书上。
“儿臣叩见母皇。”李贤依礼参拜,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。
“起来吧。今日殿上之事,你怎么看?”武皇放下书卷,目光平静地落在李贤身上。
果然是从武攸暨之事切入。
李贤站起身,垂手恭立,按照刘建军的交代,答道:“回母皇,儿臣回去后盘问过刘建军,武攸暨手中确是沛王府奴仆牢大的卖身契,那契书是武攸暨与刘建军酒后交谈中透露的,刘建军想着儿臣一直挂惦当初的谋逆案,便私自将契书用王府中奴仆的契书偷换了。
“儿臣……儿臣对此事并不知情。”
李贤有些不理解刘建军为什么交代自己这么回答。
这在他看来,岂不是暴露了刘建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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