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‘拥武派’,你得多跟我相处,也就是你母后想要我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意思!”
刘建军顿了顿,似乎是觉得这样说的理由还不够充分,又补充道:“我之前不是说你和她母子连心么,那话其实就是我在暗示她,你和她是一条心的人,所以她才没再继续深究蚁书的事儿。
“毕竟,武承嗣是在咱俩之前见了你母后,他肯定也跟你母后汇报过我买蜂蜜的事儿,但你母后却没继续追问这个,说明是已经认可了咱们的‘投诚’。”
李贤想了想,觉得刘建军说的有道理。
“那……我们现在就算取得母后的信任了?”李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希冀。
刘建军嗤笑了一声:“信任?你母后那种人,会轻易信任谁?
“尤其是你,高宗嫡子,曾经还任过太子!她今天没深究,是因为咱们的投诚姿态做得足,那蚁书祥瑞拍马屁拍得正是时候,让她觉得咱们暂时有用,而且……看起来还算可控。”
“可控?”李贤咀嚼着这个词。
“对,可控。”刘建军重重点头,“就像养了条会逗闷子、还会偶尔叼回来点稀奇玩意儿的狗,主人看着高兴,自然愿意给块肉骨头。
“但你要是哪天表现出想咬主人的苗头,或者没啥新鲜玩意儿了,你看她收拾你不?”
这个比喻粗俗却直白,让李贤脸色微白,但他无法反驳。
母后的行事风格,确是如此。
“所以,”李贤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,“我们只是从需要警惕的对象,变成了暂时可以用的工具?”
“差不多,这种程度的信任对咱们来说也够用了,毕竟那是武……武后,除了她自己,她几乎不太可能真的信任谁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接下来要?”
“接下来就该准备第三场戏了,不是都说三辞而后受之吗?咱们准备看你母后的的第三辞,然后,坐看她登基。”
李贤心中一凛。
“所以……母后下一次就该登基了吗?”李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那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属于李唐子孙的隐痛。
刘建军咂了咂嘴:“按常理是该这样了,三辞三让,是做足了姿态,把谦虚的戏份演到位,下一次,就该是众望所归,不得不为了,等着瞧吧,这第三波的动静,绝对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大!”
……
带着复杂的心情,李贤回到了洛阳的沛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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