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两天,法国作家代表团又在纽约进行了几场售票的商业演讲。
结果?门票抢得比法兰西喜剧院《雷雨》首演那会儿还疯,黄牛把票价炒上了天,就这还一票难求。
演讲厅里永远塞得满满当当,外面还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,就为隔着窗户看一眼那些“法兰西文学活着的传奇”。
钞票像水一样流进来,多得让人头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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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的盛况还在耳边嗡嗡响,欢呼的人潮、窸窣的钞票、碰撞的酒杯……
这些声音好像还在耳边,但左拉、莱昂纳尔他们已经坐上了去波士顿的火车。
照例是最豪华的包厢,宽大的软座,桃木镶板,天鹅绒窗帘,能容纳十人就坐。
在车轮规律的“哐当”声里,刚离开纽约的作家们多少有点疲惫,也带着点兴奋后的茫然。
车厢门“哗啦”一下被拉开,一个男人挤了进来。
他大约四十岁,脸上泛着红光,头发有点乱,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。
他开口是流利的法语,但带着点美国口音:“先生们,各位大师!早上好!”
大家认得他,埃里克·莫顿,列维·莫顿大使的侄子,这次美国之行的各种杂务,都由他负责。
只不过他们只在“佩雷尔号”上见过一面,后面他就很少出现了。
他激动地和每个人用力握手,轮到莱昂纳尔,他更是重重晃了好几下。
埃里克·莫顿脸上都笑开了花:“纽约!纽约简直太成功了!超出所有人预料!”
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夹,“啪”一声打开,里面是一沓崭新的支票。
他像发牌一样,把支票一张张塞到每个人手里:“这是第一笔分成,纽约站的票房收入!”
莫泊桑接过支票,低头看了一眼,眼睛瞬间瞪圆了,胡子都翘了起来:“多……多少?两千?美金?”
他手指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,仿佛它有千斤重。
旁边,于斯曼、阿莱克西、塞阿尔几个也差不多,全都傻眼了;
昂利·塞阿尔甚至下意识地摘下眼镜,揉了揉眼睛。
两千美金!按眼下的汇率,稳稳超过一万法郎!
一万法郎什么概念?
在场好几个人,比如于斯曼、塞阿尔、阿莱克西,吭哧吭哧写一年,全部发表,能攒下三五千法郎就不错了。
莫泊桑赚得多点,但他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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