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着胸脯,信誓旦旦。
莱昂纳尔这才向后靠回座位,不再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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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,波士顿。
欢迎仪式没有纽约那么疯狂,但同样热烈。
这里的人更含蓄,绅士风度十足,女士们的裙子领口被莫泊桑私下抱怨“高得能勒死人,看不到半点锁骨。”
哈佛大学、波士顿公共图书馆、波士顿雅典娜神庙图书馆、新英格兰历史学会……仍然是一场又一场演讲和对话。
左拉在哈佛留下了“医生不会因为研究瘟疫而被指责传播瘟疫,作家也不会因为描写罪恶而创造罪恶”的名言。
最后他还补充了一句——“现实比我的更危险。”
这话立刻被记者记下,成了第二天波士顿报纸的头条。
莱昂纳尔则被提问:“您和您的法国同行,似乎特别关注情欲和男女关系,请问这是法国文化的核心吗?”
他的回答则比较巧妙:“中国古代的哲人说,‘饮食和情欲,是人类的根本需求。’这句话很朴素,但却是真理。
所以,我们法国人只是承认了它,并在需要的时候书写它。”
这个回答让一些保守的波士顿人皱眉,但也让不少年轻人偷偷发笑。
还有人则问埃德蒙·德·龚古尔,关于美国文学的看法。
埃德蒙·龚古尔先生的回答则有点模棱两可:“美国文学?啊,非常年轻,充满活力。
但我羡慕这种年轻,因为它拥有我们法国文学已经失去的东西——天真。”
这话让在场的美国听众心情复杂,既有点得到承认骄傲,又有点不知所谓困惑。
他们难以判断“天真”这个评价,到底是褒是贬。
回到酒店,莫泊桑果然忍不住向莱昂纳尔和于斯曼抱怨:“这波士顿好是好,就是太‘清教徒’了!
看看那些女士,包裹得严严实实,连手腕都不露!上帝,真是无聊透了!
我还是喜欢纽约,至少那里的姑娘们更奔放一下,啊,还有那位美丽动人的寡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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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的波士顿行程结束,收获依然颇丰。
虽然票房收入比纽约略有下滑,但在埃里克·莫顿的全力运作下,依然维持在一个让众人不会抱怨的高位。
接着,他们应卡内基家族的邀请,动身前往宾夕法尼亚州的工业中心——匹兹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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