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:“一旦让人知道穆家养的二皇子并非二皇子,就坐实了穆家扰乱皇室血脉的罪名,穆家根本不可能说得清。
“二皇子是何时被替换的?是在宫里就被换了,还是去了江陵被换的?
“无论哪一种,等待穆家的都会是先帝的暴怒问罪,也会是灭顶之灾。
“倘若再查出来是皇后有意如此,那就是蓄谋,罪名更重。
“不但皇后要获罪,穆家还要被诛族,那个时候穆家就绝无活路。
“所以与其如此,那他们还不如一头扎到底。何况,他们胜算还挺大的,借此一搏,能够达成他们从前想都想不到的成就。”
晏北深以为然:“如果二皇子是真的二皇子,又何必受他们穆家牵制?
“他有天然的地位,哪怕当不成储君,凭借先帝对皇后的深情,至少也是个实权王爷。
“既然袁嘉说皇帝唯一一次提到端王府,是在十岁生辰外出看戏归来的深夜,那说明,那次看戏期间一定发生过一些意外,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,因此于半夜向袁嘉问出那样的问话。
“可是,又是谁把话透露给他的呢?”
他凝眉:“这种要紧的秘密,穆昶肯定不会弄得人尽皆知,伴随二皇子出行的穆家子弟,不可能会知道这种秘密,并且还在外间谈论。所以消息的来源,一定是穆家以外的知情人。”
说着他顿了顿,又沉息道:“由于目前没有皇上身世的证据,只能推断,那次外出看戏,一定是有人暗中接触过年少的皇上,向他吐露过相关秘密。我认为,不管穆家的秘密是否是二皇子的身世,总之他们所知道的事情,皇帝应该是早就知道了。”
月棠对着庭外花木凝眉,片刻后道:“我与你所思皆同。
“我一直不明白皇帝有着那么优越的身世,为何却要对穆家处处谦卑,连穆疏云也能踩到他头上。对我也有着下意识的谦逊。
“哪怕是当年临危受命当了皇帝,需要倚仗各方势力,他也不该把锋芒掩饰得如此之周全。
“无论怎么看,他都应该像你一样活得意气风发。
“但他是个从十岁时就已知与自己利害相关的秘密,就知道提醒身边人不能多嘴的人,那他的谨慎小心就对头了。”
晏北在“意气风发”那一句上动了动容,随后抬手摸起嘴巴:“谬赞了,不过见过我的人的确都觉得我还算有几分霸气。”
说完一看那人还在出神,他又把手放下:“说起来,穆家是怎么知道这个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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