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觉得处处吻合!
“夫人,这,这可如何化解?”
邵御史此刻已是信了八九分,态度变得恭敬起来。
陆逢时见邵御史态度转变,知他已信了大半:“邵大人不必过于忧心,风水之道,重在调理。既然找到了症结,对症化解便是。”
邵御史连连点头,示意管家将裴夫人说的仔细记下。
临走的时候,邵御史在管家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,裴夫人这一通指点,是需要表示的。
且还要相应的表示。
不然就是因果业报。
他掂量掂量,给了五百两作为这次指点的报酬。
五百两是他一年的俸禄。
应该是可以的吧。
陆逢时还是比较满意的:“后续有什么不懂的,可以让管家来找我。”
包善后的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
邵御史是个行动派。
陆逢时和裴之砚前脚走,后脚就让人动工。
移走了垂柳,修剪了竹林,在长廊处设了屏风,主院门口也摆上了石兽。
说来也奇,自那之后,邵府再也未出过什么怪事,家宅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连邵御史自己都觉得心神安宁了许多。
此事虽未大肆宣扬,但在洛阳上层圈子里也小范围地传开。
裴夫人陆氏竟然是个颇懂风水的人儿。
而这一切,都让在深闺中禁足的赵玉瑶听闻后,更是嫉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。
社稷坛的案子还是没有查出眉目。
鸿禧布庄的东家向庆峰排除嫌疑后,就没有新的线索。
王彪一日日的排查,也未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。
时间一晃来到十一月十三这日。
今天是裴之砚十九岁生辰。
他今日照常上值。
知道今天是裴佥判的生辰宴,大家见面都开口祝贺,并略备薄礼。
裴之砚一一谢过,让承德拿上马车。
这一天,裴之砚心比以往要浮躁,因为早晨出门时,阿时说会给他一个惊喜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会准备什么惊喜。
下值的时辰一到,他便立刻起身,婉拒了同僚们饮宴的邀请,步履比平时日急促了几分,钻上马车承德立刻驾车往官廨走。
院门一推开,想象中的张灯结彩并未出现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与往常并无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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