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之砚说了细节后,陆逢时道:“这样吧,你明天带我去邵御史家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翌日,裴之砚便带着陆逢时到了邵府。
听闻裴佥判携夫人前来复查,邵御史虽觉意外,但也知裴之砚并非无的放矢之人,客气地将二人请了进去。
她没有去花厅,直接让管家带着她在邵府大致转了一圈。
待行至府中一处人工开挖的小池塘边,陆逢时停下了脚步。
池塘位置偏西,水色略显晦暗,岸边的柳树早已落光了树叶,但看那光秃秃的枝条,仍能触及水面。
不仅如此,池塘下还丝丝缕缕散发着阴气。
她没有立刻点出,让管家继续带她在府中几个关键方位都走了走,这才回到待客的花厅。
邵御史见二人回来,连忙起身询问:“裴夫人,可有何发现?”
他虽对风水之说将信将疑,但家中接连出事,由不得他不紧张。
陆逢时看向他,道:“邵大人,贵府的布局,确实有几分不妥,长久以往,于家宅安宁,家人健康有碍。”
邵御史心中一紧:“还请夫人明示。”
“首先就是西侧的池塘。西方属金,金生水本是好事,但池塘位置过于低洼,且形状不规整,岸边垂柳枝条拂水,这在风水上称为‘泪柳垂池’,易引阴湿之气聚集。
会导致家运下沉,家人心情抑郁,健康受损,尤其是对居住在西侧院落的人影响更甚。”
邵御史脸色微变。
他的书房和一处偏远正在西边。
“另外就是府中东南方位,也就是那位柳姨娘所居的翠竹苑,竹林过密,完全阻隔了巽位的流通。
风不通则气滞,气滞则生郁结。”
“久居其中,如同活人住进了密不透风的棺材,轻则精神不振,重则引发急症,柳姨娘之死,与此有直接关系。”
陆逢时说完看向主院方向:“邵大人,您的主院是否正对着一条长长的廊道,且廊道尽头并无遮挡,直冲院门?”
邵御史回想了一下,惊道:“确有此事!”
“这便是‘穿心煞’。”
陆逢时解释道,“长廊如利剑,直冲主院,会扰乱家主气场,导致决策失误,心神不宁,易惹口舌是非,家宅不宁。”
邵御史听得额头冒汗。
他之前只觉家中诸事不顺,却从未往风水上想。
如今被裴夫人一一指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