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健康、甚至影响全国医道的重要之地,若真让温禾独自掌控,即便现在他信任温禾,日后也难免会寝食难安。
温禾主动提出让李承乾当祭酒,看似是放权,实则是在为自己寻后路,避免日后被猜忌。
可他这话一出,李世民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哪里看不出温禾的心思。
李世民脸上渐渐露出几分不悦,心里暗骂:‘这竖子,倒是把退路铺得明明白白!’
他沉默片刻,忽然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:“高明年纪尚小,性子还不够沉稳,担不起祭酒之职。这祭酒的位置,朕亲自来当!”
温禾彻底愣住了,眼睛瞪得溜圆。
皇帝当学堂祭酒?
这也太颠覆了吧!
简直是倒反天罡啊!
“这……这不太合适吧?”
温禾试探着问道。
“陛下日理万机,哪有时间管学堂的事?”
“朕说合适就合适!”
李世民斩钉截铁地说,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。
“日后学堂的所有费用,都由朝廷承担,不用你再费心筹资,你呢,就安心协助孙道长教学,别再琢磨这些‘歪心思’了。”
温禾这才反应过来。
李世民这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干脆直接将学堂纳入朝廷管控。
说白了,就是。
你温禾不是怕朕忌惮你吗?那朕就不让你沾学堂的核心权力,让你彻底放心。
他看着李世民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,无奈地笑了笑。
不过这倒是和他的目的差不多。
无论是李承乾还是李世民,他们二人谁来当这个祭酒也是一样的。
李世民来当这个祭酒更好,他现在连钱财都省了。
随即温禾和孙思邈便告退了。
温禾与孙思邈一同走出玄武门,宫外齐三早已备好马车,在此等候。
待两人先后上车,车夫轻扬马鞭,车轮缓缓滚动,驶向高阳府方向。
车厢内铺着柔软的锦垫,窗外的喧嚣被隔绝在外,只剩下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轻响。
孙思邈端坐在锦垫上,看着对面的温禾,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,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,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:“小郎君今日这般做法,可算是违背了之前与贫道的约定吗?”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禾,显然是想起了当初温禾请他来长安时的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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