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只要能让人学到真本事,能为百姓多做点事,贫道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温禾见他松口,心中松了口气,笑着说道:“您放心,咱们的学堂一定会办成最纯粹的医学之地。等日后学堂办起来,您教学生们医术,我来处理那些杂事,咱们分工合作,定能让学堂越办越好,培养出更多能为百姓治病的好医者。”
孙思邈闻言,脸上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,点了点头:“好,那贫道便信你一次。”
两日后,天刚蒙蒙亮,太极殿内已聚满了文武百官。
鎏金的宫灯在殿柱旁泛着暖光。
朝臣们身着朝服,按品级分列两侧,低声交谈的声音随着太监“陛下驾到”的唱喏声瞬间消散。
所有人皆垂首肃立,等候李世民临朝。
珠帘轻响,李世民身着明黄朝服,缓步走上龙椅,目光扫过殿内众臣,沉声道:“今日临朝,朕有一事要与诸位商议,朕欲在长安开设一所医者学堂,专收庶民寒门子弟,教其医术,学成后遣往各地为百姓治病。”
话音落下,太极殿内瞬间陷入死寂,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了。
众臣皆是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站在前列的礼部尚书卢宽率先反应过来,他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陛下,开办学堂乃教化之事,理当支持,只是医者之事历来由太医院掌管,如今另设学堂,是否会与太医院职权冲突?还请陛下三思。”
他语气恭敬,却难掩疑虑。
开设学堂和礼教有关,所以他作为礼部尚书不得不过问。
他担心的是那些以五姓七望的人,会出来反对,所以这才率先出班。
李世民尚未开口,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窦静也上前道:“陛下,开办学堂需耗费银两、置办校舍、采买药材,所需不菲,如今国库虽有结余,却需预留部分以备军需与赈灾,若是全额承担学堂开销,恐会影响其他用度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便被李世民抬手打断:“学堂开销,朕已决定从内帑与抄没的贪腐资产中拨付,无需动用国库正项。至于与太医院的职权,医者学堂只管教学,太医院仍掌宫廷与官员诊疗,两者并无冲突。”
李世民的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窦静闻言,连忙垂首退下,不再多言。
紧接着卢宽也退了下去。
望着朝上的众人,李世民趁着声音继续问道:“不知还有那位卿家有异议?”
他的目光在大殿中内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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