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梧带着楚平去了信王府,果然毫无阻碍地被领进了于鼎寒的院子。
于鼎寒躺在床上,脸色有些苍白。
虽然身上的衣服掩盖了伤处,但谢梧一眼便看出他伤在了胸口,可见那些刺客确实是奔着要他命来的。
看到谢梧于鼎寒毫不意外,示意旁边的谢奂扶自己起来。
“于相您这……”谢梧开口却被于鼎寒打断了,“无妨,我伤得不重。”
于鼎寒靠着床头坐着,抬头对谢奂道:“谢世子,老夫有些话想单独跟兰歌谈谈。”
谢奂脸上也没有什么异样之色,只是点了下头退了出去。
谢梧在于鼎寒的示意下走到放在床边的凳子前坐下,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是方才有人来探望过于相,还是于相知道我要来?”口中说着话,他目光却飞快地扫过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于鼎寒低咳了两声道:“不用担心,这院子里……没有外人的眼线。你比我以为的……来的晚了些。”
谢梧道:“我收到谢世子的消息后出门逛了几圈,又跟人喝了几杯酒。”说罢她提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晚辈失礼了。”她身上还有些酒气,也忘了换身衣裳,不过她相信于鼎寒现在是不会在意的。
于鼎寒低笑了两声,笑声被一阵咳嗽打断,“咳咳……那你出门……看到了什么?”
“一切如常,看不出来有于相信上所说的迹象。”谢梧道。
于鼎寒叹了口气,道:“你是想知道……我哪儿来的消息?”
谢梧不答,只是定定地看着于鼎寒。
于鼎寒叹了口气,道:“这院子里虽然没有眼线,但出了这院子之后却到处都是眼线。这个消息……是今天凌晨送来的。”
“那些刺客?”
于鼎寒道:“是那些刺客中的一个。”
见谢梧疑惑地蹙眉,于鼎寒道:“是东厂夏璟臣手下传来的消息。”
“夏璟臣?”谢梧一时有些恍然,片刻后才道:“我听闻……东厂那位夏督主如今在北境监军,东厂现在不归他管。”
于鼎寒道:“严格的说,他现在依然是提督东厂太监。我不知道这人是他什么时候安插在颍州的,但……”
于鼎寒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黑色坠子递了过来。
谢梧接过来一看,这是用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木料雕琢而成的,看上去朴素无华仿佛就是个寻常的坠子。
但谢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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