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入手就察觉到里面是空的,她轻轻摩挲了一会儿,终于将那坠子拆成了两半。里面果然是中空的,其中一半上面刻着个熟悉的夏字。
于鼎寒笑道:“你老师号称全才,看来也教了你不少东西。”
谢梧道:“这是夏督主的信物?”
于鼎寒道:“这个东西四年前我见过一次,它救了我的命。旁人若是拿着东厂提督的腰牌来,我未必机会信,但这个我信。而且……我还有另一处消息来源,同样也印证了这个消息。”
谢梧闻言若有所思,“于相跟夏督主关系不错?”在京城的时候,她好像不是这么听说的。朝中这些高官权贵们,除了表面的平和大都对夏璟臣避而远之。
于鼎寒笑而不语,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于鼎寒不想说,谢梧自然也不能强迫。她思索了片刻,才道:“于相所说的另一处消息来源,莫不是信王妃身边?”
于鼎寒轻叹了口气,道:“你比我想象中更聪明,所以我也知道,你知道的比我以为的更多。”
谢梧笑了笑,有些无辜地道:“晚辈自然是相信于相的人品的,但如今这颍州城局势动荡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于鼎寒失笑,摇了摇头道:“这话倒是不错,但你既然来见我而不是直接离开颍州城,想来是已经有了决定了?”
“如今只怕不是我想要离开颍州城,而是有人不想让我走了。”谢梧道:“还请于相说说具体的情况,以及……需要晚辈做什么。”
于鼎寒正要开口,外面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关着的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,谢奂沉声道:“于相,信王殿下来了。”
于鼎寒道:“请信王进来。”说罢,于鼎寒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,仿佛方才跟谢梧谈笑自若的模样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谢梧挑了挑眉,站起身来。
秦牧从外面进来,看到站在一边的谢梧脸上并没有意外之色,显然是早就知道谢梧来了。
“王爷。”
“陵光公子不必多礼。”秦牧抬手道,又看向正半倚半躺着,脸色惨白一脸虚弱模样的于鼎寒,道:“于相感觉可好些了?”
于鼎寒“艰难”地笑了笑,微微点头道:“让王爷……费心了,老夫还好,只是需得休养几天,恐怕要耽误不少事情。”
秦牧微微蹙眉,半晌才无声地叹了口气道:“是信王府没能保护好于相,还望于相见谅。”
于鼎寒摇头道:“事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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