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谢梧,“看来于相和天问先生的交情果然不错。”
谢梧笑而不语,秦牧也不再多说,径自往院门口走去。
“于相受了重伤,恐怕要卧床休养好些日子。陵光公子若不急着离开,不妨多来陪于相说说话。”
“是,多谢王爷。”谢梧含笑看着秦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。
等到谢梧重新踏入于鼎寒的房间时,于鼎寒已经再次坐起身来。看着他一扫方才虚弱的模样,谢梧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于鼎寒瞥了她一眼,道:“你笑什么?”
谢梧连忙摇头。
于鼎寒也不追究,只是道:“你可知道信王方才来跟我说什么?”
“请于相赐教。”
于鼎寒沉声道:“秦牧告诉我,今天凌晨的刺客,是周兆戎派来的。”
谢梧蹙眉道:“这对舅甥的关系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?”
即便是从秦牧离开京城算起,到现在满打满算也还不到五个月,起兵更是不过月余。谢梧先前是看出来了这对舅甥关系可能不大和睦,但这么快就闹崩了,这两人还起什么兵叛什么乱?
难怪秦牧跟周兆戎的诉求完全不同。
周兆戎想要东南,更是想要逼着朝廷拒绝谈判,而秦牧想要蜀中。除了想要依靠蜀中地利,以及将来可以图谋与肃王宁王联手,恐怕也是想要摆脱周兆戎。
于鼎寒道:“虽说颍州叛乱是打着信王的名义起兵的,但谢世子告诉我,他发现秦牧完全接触不到兵权,就连这王府的守卫,大都也是周兆戎的人。秦牧身边虽然还有些心腹,但这些人……不足以控制王府,更不必说颍州城了。”
谢梧思索着,半晌才缓缓道:“所以,这所谓的信王叛乱……其实信王是被裹挟的,他只是周兆戎的傀儡?”
于鼎寒笑了笑,“叛乱之心……信王未必没有,恐怕是起兵之后才发现,他根本控制不了周兆戎。”
“挟信王以令天下?”谢梧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之色,“以信王的名义起兵确实比他自己更师出有名,但他这野心暴露的是不是太早了?这才刚开始信王就开始企图反抗他了,他不可能一直控制住信王,让他心甘情愿地当这个傀儡。”
于鼎寒揉了揉额边,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色,“我也觉得奇怪,周兆戎这个人……同朝为官几十年我也有些了解。野心他是有的,但若说他有占地为王,称霸一方的野心……”
“而且,这人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,在朝堂上也有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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