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庆自开国初代几个镇边亲王以后,便没有了有封地的藩王,更没有世袭罔替的藩王。
即便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,只要没有登上皇位,就只能看着爵位一代代的跌落。
周兆戎不仅提出这样的要求,封地更是要大庆最富庶的地方,这跟要求割据一方也没什么差别了。
于鼎寒若是敢同意这样的要求,回京之后他就该人头落地。
谢梧挑了挑眉,看向引自己进来的王府管事。那管事倒是淡定,仿佛没听见一样,依然恭敬地引着谢梧入座。
谢梧也不多话,径自走到此时还空无一人的偏厅坐了下来。管事朝他微微躬身行礼,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另一侧的大堂里也陷入了沉默。
于鼎寒沉默不语,周兆戎显然也不着急说话,只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于鼎寒。
秦牧看了看周兆戎,也沉默了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于鼎寒才轻笑了一声,摇摇头道:“看来承恩侯是想要老夫的命了,如此……那便请吧。”
周兆戎也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……于相不怕死,今日于相一死,成全你千古美名。倒是周某,便真成了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了。”
于鼎寒扬眉看着周兆戎,脸上的神色似在说:难道你不是乱臣贼子?
周兆戎冷哼一声,道:“看来于相暂时不想谈了,于相远道而来不如先歇歇,稍后王爷和在下为于相接风?”
于鼎寒拱手道:“多谢侯爷。”说罢他又抬头看向秦牧,笑道:“今天王爷似乎有些寡言,倒是与从前在京城截然不同。我记得民间有句话,娘舅大如天。不知方才的条件,是王爷的,还是侯爷的?”
秦牧脸色变了变,半晌才沉声道:“舅舅的意思,便是本王的意思。”
于鼎寒轻笑了一声,“果真是舅甥情深,令人感动啊。”
这话多少有些意味不明,说罢他便朝秦牧一拱手,带着人转身往大堂外面走去。
周兆戎注视着于鼎寒的背影,冷笑一声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。
“公子,王爷请您去书房一叙。”偏厅里,谢梧正靠在桌边扶着额头闭目养神。旁边大堂里安静了许久,也没有人来招呼她,于是谢梧只得坐在偏厅里休息了。
对于自己受到如今冷待,她倒是也不着急。如今这颍州城里,秦牧急,于鼎寒急,或许周兆戎也急,但她确实没什么可急的。
谢梧起身跟着管事往后院书房走去,刚踏入小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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