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反咬你一口。真要论对自己的忠诚,恐怕远远不如这些刘羡的党羽。
而且司马越的党羽中文人居多,在朝堂间煽动舆论的能力大,能带兵打仗的人却少。在如今这个朝廷权威越来越弱的年代,司马越的实力相当于被大幅削弱了。不然,也不至于让刘羡轻松接过了整座金墉城的城防。
最要命的还是少兵,司马越眼下能够动用的兵士,大约有四千余人。其中有一千余人还是祖逖所部,又有一千余人要用于确保退路。剩下仅有两千余人,来进行这次政变。而这些,已经是他竭尽所能,罕见地暴露自己实力,所能拿出来的所有家底了。
真是可怕啊!明明是一方不断地在被阴谋设计,另一方在暗地里不断地积蓄实力,可最后竟然形成了如此吊诡的局面,不禁让司马越陷入反思。也正是因为人手上的捉襟见肘,他想尽可能地减少城内禁军的伤亡,来确保自己掌权后,尽可能快地恢复禁军的元气。
他只能庆幸地想:还好他姓刘,不姓司马!按照这个情形,哪怕是有一个姓司马的支持他,那自己的这趟政变,恐怕也是毫无胜算的吧!
等待之间,又过了两刻钟,祖逖从城上派来使者,向司马越回禀道:“已顺利接管了所有西门。”
司马越闻言大喜,当即对使者许诺道:“你回报祖君,只要此次事成,一切皆如事前所言,除去司隶外,放眼天下诸州,他可任挑一个作为刺史。”
这无疑是极大的政治许诺。大晋立国至今,能担任一州刺史的,基本都出自那十几个公侯大家。寒门中能担任刺史的,可以说屈指可数,假若刘羡担任辅政,恐怕也无法打破这个潜规则。而司马越作为宗室,能给出这样的条件,可以说是相当破格了。
等使者一走,何攀后脚就到了。
这位老人进来的时候,还捂着腰对众人致歉,笑说道:“人老了,走这么点路,都差点闪了腰啊。”
然后他环顾左右,问道:“咦,太尉呢?”
听到这句话,司马越就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。他满脸笑意地推开门,信步走到众人中央,对何攀等闲道:“西城公,太尉正在后院与王妃在一起谈话。”
何攀眼见司马越过来,略微皱眉,随后展颜笑道:“原来是司空啊,虽然骠骑今日不幸逝世,可明日就要决战,请恕我直言,若要吊唁,还是早些结束吧。与其在这里默哀,不若我们明日杀敌,才是对骠骑最好的祭拜。”
这确实也是与会大众的心声,众人纷纷出言附和。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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