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鲁古有志气,倒是可以南下吞并古尔王国,李骁倒是乐于成见,日后将会有更多的理由继续南下。
最重要的便是这两条,其他的金银赔偿自然不用多说。
使者听到这些条件,脸色越来越难看,抬起头来,坚决说道:“大王,这条件太过苛刻,恕我辽国绝不可能答应。”
“大王还是请说一些能让我们双方接受的条件,不要这般漫天要价。”
“我大辽有二十万大军枕戈待旦,若真要鱼死网破,未必会输,陛下念及情谊才愿和谈,大王莫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二十万大军?”
但李骁听到使者的威胁,却是不屑的嗤笑一声:“是古尔人的炮灰,还是西喀喇汗国的残兵?”
他对着帐外喊道,“带上来。”
一名亲兵托着一个木盘走进帐中,上面赫然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。
李骁指了指头颅:“这是西喀喇汗国的统兵将领阿尔斯兰,你回去告诉耶律直鲁古,西喀喇汗国的军队来不了了。”
使者的目光落在头颅上,瞬间脸色惨白,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。
他认得阿尔斯兰,去年还在耶律直鲁古的宴会上见过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西喀喇汗国的军队不仅没到塞兰,连主将都被斩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使者嘴唇颤抖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踉跄着走出金帐,恐惧的模样,连告辞都忘了。
当使者带着阿尔斯兰的头颅回到察赤,将李骁的条件与西喀喇汗国战败的消息一并禀报时,耶律直鲁古手中的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酒液洒了一地。
完全顾不上李骁提出的近乎苛刻的条件了。
他死死盯着那颗头颅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:“阿尔斯兰……真的败了?那花剌子模的军队呢?他们在哪?”
“还有,北疆人是怎么知道西喀喇汗国的军情?”
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耶律直鲁古是准备将花剌子模和西喀喇汗国的两路军队当做奇兵,让其悄无声息的绕道北疆军的背后。
就算是在王廷,知道这个作战计划也没有多少人,北疆人是怎么知道的?
帐内的将领们也彻底慌了,耶律休铎的脸色比耶律直鲁古还要难看,喃喃道。
“西喀喇汗国败了,花剌子模的军队恐怕也来不了,李骁不会给他们机会的,咱们的后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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