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喜欢陆斗的成材轩学子,更是一脸嫌弃的看着陆斗。
楚南经馆的馆长和先生,听到陆斗的这两句,也没忍住笑了笑。
甄宝丰更是嗤笑出声。
觉得自己真是高看陆斗了。
陆斗说完前两句,几乎没有停顿,就说出了这首咏雪诗的后两句。
“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
陆斗后两句说完,楚南经馆的学子们一片爆笑声。
有人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天呢,我本来以为‘黑窟窿’已经够离谱,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。”
“哈哈,黄狗,白狗都出来了。”
“不是咏雪诗嘛,雪在哪儿呢?”
成材轩的学子们也觉得陆斗,真是丢死人了。
何守田无奈地动了动嘴角,心想:果然如此。
颜午许听了陆斗的诗,也不禁莞尔,想着小师弟在作诗方面,还是太嫩了点儿。
甄宝丰望着撇撇嘴,想到自己刚开始认为陆斗有诗才,而觉得好笑。
虽然成材轩的先生说了还没教那个小蒙童作诗,但刚才颜午许说,那小蒙童很厉害。
甄宝丰本来还以为这小蒙童,真能做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诗来,没想到竟是这种水平。
黑窟窿,黄狗,白狗都出来了。
这种打油诗,他一炷香就能做十首。
不,二十首。
老馆长,黄道同,楚南经馆的馆长和先生,听完陆斗的诗,本来也在笑,但很快,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止住了笑容,然后慢慢瞪大眼睛,一脸惊诧地看着陆斗。
何守田,颜午许又重新回味了一下陆斗的咏雪诗后,也慢慢咂摸出味来,看向陆斗时,脸上流露出了吃惊神情。
甄宝丰也是再诵读了一遍陆斗的咏雪诗后,猛地惊觉,整个人呆立当场。
成材轩的学子和楚南经馆的学子们后知后觉,原本在嘲笑陆斗的一群人,像是被传染一样,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神情变得凝重,继而显出震惊之色。
楚南经馆的馆长先是愕然,紧接着望着陆斗,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,“妙绝!此乃真咏雪!”
楚南经馆的先生,望着陆斗,也赞叹出声:
“此诗返璞归真,大巧若拙!”
老馆长望着自己这个小徒儿,也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此诗浑然天成,竟找不出一丝‘斧凿’痕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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