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材轩的学子们脸带笑意,赞叹出声。
“好诗!”
“斋长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!”
“……”
楚南经馆的学子们,不少人也纷纷点头,对于颜午许的这一首咏雪诗,表示认可。
“佳作!”
“确实不错。”
甄宝丰看着颜午许也微微点头,认可了颜午许这个对手。
在黄道同书写颜午许诗作的同时,楚南经馆的馆长,含笑说出了对颜午许诗作的评价。
“此诗法度严谨,词采斐然,可见平日用功之深。对仗工稳,铺陈有序,已得章法。然,雕琢太过,反伤真趣;词藻虽丽,终少性情。尾联之想,奇则奇矣,然悖理而无深意,落入下乘。可评为中上,然非上选。”
颜午许听到自己的诗作,被夸“法度严谨,词采斐然”本来十分开心,但又听到说自己“雕琢太过,缺少性情,悖理无深意,落入下乘”之后,心情顿时跌落谷底。同时开始暗暗反思,自己这一首诗中的问题。
众学子本来觉得颜午许诗写得不错,但听到楚南经馆的点评,又觉得有理,于是纷纷点头,表示对楚南经馆馆长评判的认可。
评价完颜午许的作品,楚南经馆看向老馆长和黄道同。
“二位意下如何?”
黄道同笑回:
“无异议。”
老馆长也点头,对楚南经馆馆长说了句。
“江馆长批评的对。”
颜午许退到一旁,紧接着楚南经馆一位学子走出。
吟诵了一首。
“云冻枕流寺,僧闲闭竹扉。”
落松知雪重,熄磬觉声稀。
一白埋尘迹,孤吟送夕晖。
何须访梅客,心静自清机。”
这一首诗念完,楚南经馆的学子们纷纷叫好。
成材轩的学子们也不住点头。
老馆长评价道:
“此诗构思精巧,体物入微,得静中之趣,佳作也,可评‘上品’。”
楚南经馆的学子们见他们这一方,也得一“上品”诗,顿时喜笑颜开。
结合之前的几首,楚南经馆又力压成材轩一头。
成材轩的学子们虽然不忿,但也无可奈何。
成材轩的学子们,都有意无意地看向何守田。
何守田一直在皱眉沉思,这时眉间才慢慢舒展。
他上前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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