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了实权,闲散在家。难道……
她压下心中惊疑,收回手,眸光沉静地看向周镇远与柳夫人:“小世子并非寻常急惊风,也非中毒。乃是邪气侵体,郁结心脉,遇内热而发,扰动神明,闭塞心窍。若再以寻常清热镇惊之法,无异于抱薪救火。”
“邪气侵体?”周镇远一怔,随即脸色骤变,“姑娘是说……铄儿是中了邪?这、这……”
“并非寻常中邪。”沈千凰摇头,语气肯定,“此邪气阴寒凝滞,盘踞已非一日,乃长期受阴秽之物侵染,或接触过极阴邪之地、之物,潜伏体内,遇机而发。近日世子是否受过惊吓,或接触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?”
周镇远与柳夫人对视一眼,眼中皆闪过惊疑与回忆之色。柳夫人颤声道:“铄儿前些日子,确实受了些惊吓。半月前,他偷偷溜去府中后园那处……那处荒废多年的旧祠堂玩耍,回来后便有些恹恹的,说是做了噩梦。我们还只当是孩子顽皮,受了些风,请了大夫开了安神汤,喝了便好些了。谁知、谁知昨夜突然就……”
旧祠堂?沈千凰心中一动。看来问题根源,或许就在那里。
“姑娘,可能救?”周镇远声音干涩,带着最后一丝希冀。
“可救,但需尽快。世子生机已弱,再拖下去,邪气攻心,神仙难救。”沈千凰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民女需以金针渡穴,先护住其心脉与识海,再辅以特殊药石,拔除邪气。但此法凶险,需侯爷与夫人首肯,且施针时,需绝对安静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“好!好!全凭姑娘施为!”柳夫人连连点头,周镇远也咬牙道:“姑娘需要什么,尽管吩咐!只要能救铄儿,本侯倾尽所有!”
沈千凰不再多言,转向李逸尘与几位太医:“李公子,诸位太医,还请移步外间等候。民女施针,需静心凝神,受不得丝毫干扰。”
李逸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对周镇远道:“侯爷,相信凰羽姑娘。我等在外守候,绝不让任何人打扰。”说罢,示意几位太医,一同退了出去,并带上了房门。
内室中,只剩下沈千凰、昏迷的周铄,以及心急如焚的周镇远夫妇。
沈千凰自袖中取出那卷从不离身的羊皮卷,展开,露出里面长短不一、寒光熠熠的金针。她拈起一根最长的毫针,指尖凝聚起一丝极其精纯平和的灵力——并非“同源双殁”的剧毒之力,也非刚刚觉醒、尚难以控制的神凰之力,而是她这三年苦修,结合前世记忆与玉佩中所得传承,自行领悟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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