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天晚上我和你同时被曾秀珠算计,你和我春风一度,一个晚上做了好几次,你有没有想过,我可能会怀孕?”
“你又有没有想过,这些年我带着安安宁宁有多不容易?”
因为激动和愤怒,乔星月的双眸里情绪翻涌,她哼了一声,又说,“你现在不想离婚,不过是因为我已经不是之前两百多斤胖成老母猪样的胖丫了而已。要是现在我站在你面前,还是胖成两百多斤的样子,恐怕你巴不提我同意离婚,巴不得明天就领离婚证,好去寻找你的幸福吧?”
她克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,干脆利落道,“既然你这么嫌弃以前那个胖胖的我,我成全你。但是离婚可以,可你必须得把这些年来安安宁宁的抚养费结一下。离婚的时候,一笔算清,孩子得归我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。
绿浪翻涌的玉米地里,阵阵清新的气息扑面。
好几个深呼吸后,乔星月的胸口依然堵着一口恶气。
而谢中铭,一个字也答不得来,一股愧疚之意如潮水般汹涌,漫过胸口。
星月说得没错,这些年他娶了她,哪里尽过做丈夫的责任?她一个人带着安安宁宁这两个娃,又被曾秀珠赶出了茶店村,她靠什么生活,娃生病的时候,她没钱身边又没人得有多焦急如焚?
上次大嫂要和大哥去京城开会,把致远和明远带回家里来,他才从大嫂沈丽萍的口中得知,星月带着安安宁宁住过破庙,还遇到过登徒子。当时她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,身体那般虚弱,要不是大哥大嫂避雨也躲进了破庙里,估计星月早被登徒子欺负了,说不定那江永强心一狠,杀人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。
夜色漫过玉米地。
叶片在风里沙沙响,混合着蛙鸣蝉叫的声音,搅得谢中铭心中乱糟糟的。
“乔同志,你说得对。我确实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。错全在我。”
他松开握紧的二八大杠车龙头,上前半步,想要拉住乔星月的手腕跟她道歉,刚碰到她的衣袖就被她用力挥开。
下一瞬,大掌直接落在乔星月纤细瘦弱的手腕处,紧紧一握。
任由乔星月如何挣扎,也无济于事。
手腕间的力道不大,却握着她不容她抽开。
“离婚的事,别说了。往后我会弥补你和安安宁宁,你让我干啥就干啥,让我天天跪搓衣板都行。反正我不同意离婚。你受的苦,我慢慢补。”
这么好的媳妇,打着灯笼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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