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打探些消息。说是朝廷新派了个知府,姓程,不知什么路数,让俺去摸摸底。”
鲁智深哼道:“那些鸟官,换来换去,还不都是一个德行!贪赃枉法,欺压百姓!依洒家说,管他什么路数,若敢来梁山撒野,一禅杖打将出去!”
史进笑道:“大师说的是。不过军师吩咐了,要小心行事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金海默默听着,心中记下。东平府新换知府,这是要紧消息。梁山地处山东,周遭州府的动向,关乎生死。
史进又说起少华山旧事:“金大哥,你是不知道,当年俺在少华山,朱武、陈达、杨春那几个兄弟,虽落草为寇,却是真讲义气。有一回俺生了场大病,高烧不退,是朱武兄弟冒着大雪下山请郎中,杨春兄弟守了俺三天三夜……”
他说得动情,眼中似有泪光。金海静静听着,偶尔递过茶水。他知道,史进年轻,离了故旧兄弟,心中常有挂念。
“史进兄弟,”金海待他说完,缓缓道,“人生在世,聚散无常。你能记着昔日兄弟情义,便是可贵。但也要往前看。梁山如今聚了这许多好汉,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。你年纪轻,武艺好,将来大有可为。”
史进重重点头:“大哥说得是。武二哥常夸你见识不凡,今日听你一席话,果然如此。”
三人又说了会儿话,鲁智深要去校场练武,史进也要去准备下山事宜,便告辞了。
金海收拾了碗盘,继续准备馅饼。面已醒好,馅已调妥,他开始包制。这活计需要专注,手上动作要快,心思却可以沉静下来。
他想起史进的话,想起鲁智深的感慨,想起这梁山上的各色人物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自己的悲欢。而他,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,如今置身其中,成了这故事的一部分。
馅饼包好,开始烙制。铁锅烧热,抹上薄油,饼胚下锅,“滋啦”声响,香气弥漫。金海手腕轻抖,锅铲翻动,一个个饼子在锅中逐渐变得金黄焦脆。
这时,他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院门口。
是豹子头林冲。
林冲今日穿了身深青色箭袖,外罩灰色披风,腰悬长剑。他没有进来,只是站在院门外,望着远处山峦出神。秋风吹起他披风一角,猎猎作响。
金海没有立刻招呼,继续烙饼。待一锅饼出锅,他用油纸包了两个,又盛了一碗早起炖着的黄芪当归汤,这才走出院门。
“林教头。”金海轻声道。
林冲回过神,见是金海,微微颔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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