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就对了。现在就剩你们姐妹俩了,更要好好相处。”
他又转向赵语莲,语气严厉了几分,“赶紧让姜梨回家!要是她明天敢缺席丧礼,以后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!”
丢下这句警告,他转身朝书房走去。
赵语莲抿紧了唇,看着姜启年走远,脸上那层柔弱的薄纱瞬间褪去,她转向姜栖,眼神冰冷,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恨,“你还真会装啊,在你爸面前,装得一副懂事能干、姐妹情深的样子。”
姜栖迎上她的目光,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,“瞧瞧你这话说的,我再怎么装,也装不过你啊,这么多年,看你假哭我都看腻了,没想到有生之年,还能目睹你真哭的时候。”
赵语莲的眼睛确实还红肿着,因为姜屿川的死,她哭了一整天,眼泪是真的,悲痛也是真的。
姜栖打量着她泛红的眼角,一步步走近,声音压得很低,却字字清晰,“你一个做母亲的,得知自己孩子泡在海里几天,就哭得肝肠寸断,恨不得随他去了……当年,你是怎么做到那么狠心,把别人的孩子按在泳池里,看着她挣扎,看着她差点淹死的呢?”
赵语莲被她步步紧逼,吓得后退一步,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,脸色煞白。
姜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,眼神更冷,声音轻得像耳语,却带着森然的寒意,“也许,这就是报应,没准下一个就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呢。”
“你敢!”赵语莲眼神瞬间凶狠起来,像护崽的母兽,“你要是敢动姜梨,我和你拼命!”
姜栖却只是笑了笑,那笑意未达眼底,她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,步履从容地离开了。
赵语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后悔。
当初,她不是没动过彻底解决姜栖的念头,省得碍眼。
可她享受情敌的女儿在自己手下过得战战兢兢的日子,也享受自己的孩子处处压姜栖一头的优越感,她以为,这种平衡会一直持续下去。
可现在,姜屿川不在了。
她最大的依仗、最骄傲的儿子倒了。
平衡瞬间被打破,而姜栖,却借着这个机会,反超了上来。
陈叔安顿好老太太入睡,端着空药碗出来时,发现赵语莲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院子里。
“夫人,您怎么还站在这?”陈叔走上前,声音里带着关切。
赵语莲忧心忡忡,“我一直联系不上姜梨,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,明天就是她哥哥的丧礼,她今晚要是不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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