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阑包厢里,灯光暧昧,音乐低缓。
姜梨和江逸坐在宽敞的沙发里,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和果盘。
两人凑在一起,就像村口两个碎嘴的老太太,找到了共同话题,开始各种数落姜栖的罪行。
从姜栖小时候的不懂事,说到她上学时的人缘差,还有她嫁到陆家的高攀,再说到她现在的嚣张跋扈,越说越起劲,说个十天十夜也说不完。
姜梨又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液,身子软软地凑近江逸,香水味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,“姜栖也太不识抬举了!你都亲自上门跟她道歉了,她还想怎样?”
江逸接过那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,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,他重重放下酒杯,带着醉意骂道,“要不是看在迟哥份上,我才懒得理她!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私生女,还想让我江逸跪下?她也配!我最瞧不上这种下贱出身还摆谱的人!”
“就是!”姜梨立刻附和,又给他添酒,“姜栖从小就这样,表面上不声不响,其实心眼比谁都多,现在我哥没了,我爸居然要把公司交给她打理?凭什么!”
江逸喝得脑子嗡嗡作响,闻言更是为姜梨抱不平,“你爸怎么这么拎不清,就算你哥不在了,也该是你来接手啊,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姜家女儿!”
这话说到了姜梨心坎里,她眼圈一红,委屈道,“我爸就是老糊涂,他觉得我年纪小,不懂事,还说姜栖有能力,读过书,在至禾上过班……可她拖着个植物人妈,能有什么心思好好管公司?还不是想捞我们姜家的钱,去填她那个无底洞!”
“植物人妈?”江逸愣了一下,醉意朦胧的大脑一时没转过来,这个信息,他倒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对啊!”姜梨见他感兴趣,立刻像倒豆子般说了出来,“她妈三年前出了车祸,成了植物人,一直躺在医院里烧钱呢,要不是我奶奶心软,出钱养着,早不知道死哪去了!姜栖嫁到陆家,就是为了钱给她妈治病!现在她被陆家赶出来了,又盯上我们姜家的家产了!她就是只吸血虫!”
江逸听着,眼神闪烁不定,酒精让他的思维有些混沌,但这些话,还是在他混乱的脑子里留下了印象。
两人又喝了几杯,姜梨说着说着,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,肩膀一耸一耸的,声音哽咽,“我哥没了,我爸又偏心,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……”
姜梨的外貌随她妈妈赵语莲,五官虽不是顶级精致,但胜在年轻白嫩,此刻哭得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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