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。
阿箬探出头,脸色发白。
“外面有人!”她压低声音,“两个穿军服的,在巷口站岗了!”
萧景珩立刻趴下,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就刚才!他们提着灯笼,一边走一边说‘铁脊梁今晚必死’!”
赵承业眼神一冷,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。”
“说明有人通风报信。”萧景珩迅速判断,“要么是军中内鬼,要么是附近居民被收买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阿箬问。
“按原计划。”萧景珩看向赵承业,“你带路,我断后。阿箬,你先进暗渠,别回头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跟上来。”他把折扇塞进她手里,“拿着,万一走散了,敲三下墙就是暗号。”
阿箬还想说什么,赵承业已经掀开后墙一块松动的砖,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。
“快!”他催促。
阿箬咬牙,钻了进去。
萧景珩最后一个出去,顺手把砖块推回原位。
外面是一条狭窄的排水沟,长满青苔,脚下湿滑。三人贴着沟壁前行,头顶是石板路,偶尔有脚步声传来。
走了约莫百步,前方出现一道铁栅栏,锈迹斑斑,但还能挡住去路。
赵承业伸手摇了摇,“卡死了。”
“让开。”萧景珩掏出一把小刀,插进锁孔,轻轻一撬。
咔哒。
锁开了。
“你还会这个?”阿箬惊讶。
“现代人基本技能。”萧景珩推开门,“开锁、骗人、装傻,哪样不得会点?”
阿箬笑了一下,又马上绷住脸。
四人转入一条小巷,两侧是低矮的土屋,窗户糊着纸,门口挂着破布帘。空气中飘着一股药味和馊饭的气息。
“前面左转,有间废弃的医馆。”赵承业说,“我藏过两次,没人找得到。”
“你确定安全?”
“比马厩强。”赵承业苦笑,“至少没有叛徒送信。”
话刚说完,前方巷口突然亮起一盏灯笼。
红光晃动,照出两个身影。
军服,佩刀,腰牌清晰可见。
“搜!每个角落都翻一遍!”其中一人下令,“王爷说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萧景珩立刻拉着阿箬蹲进屋檐下的凹处。赵承业紧贴墙壁,手握断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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