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能和金线织在一起,肯定比我们的蓝金织锦更特别。就是不知道非洲的织机和我们的竖机一样不一样。”
二十天后,“丝路号”终于停靠在桑给巴尔的石质码头。码头上空荡荡的,只有几个搬运工在搬卸香料,往年堆满丝绸的货栈如今只剩蛛网。桑给巴尔苏丹穆罕默德带着官员在码头迎接,他穿着镶金边的白色长袍,腰间系着桑蚕纹腰带,脸上满是焦急:“风澈先生,你们再不来,我们的桑蚕业就真的完了!雨季快结束了,要是赶不上种新桑苗,明年就没蚕丝可织了。”
跟着苏丹的马车前往桑园时,风澈才真正见识到这里的困境:城郊的红树林旁,原本成片的桑苗只剩下枯黄的枝干,根部泡在发黑的积水里,轻轻一碰就碎;几间茅草盖的蚕房里,蚕宝宝饿得缩成一团,地上散落着发霉的桑叶;不远处的集市上,只有几个老妇人在卖少量染布,布面上的红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。
“那是姆瓦纳爷爷,”苏丹指着集市角落一个穿粗布长袍的老人,他正用布满皱纹的手揉着一堆褐色树皮,“他是最后一个会红纹染的人,以前他的染布能卖到威尼斯,现在没人学,他也没力气教了。”
阿琳立刻走过去,蹲在姆瓦纳身边,指着他手里的树皮:“爷爷,我在书里见过这种红树林树皮,您是用海水煮它来染色吗?”
姆瓦纳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,又很快黯淡下去:“你知道红纹染?可知道又有什么用?年轻人都去卖香料了,没人愿意蹲在海边煮树皮,这手艺……要带进坟墓了。”
守苗爷爷没顾上休息,立刻带着小石头和当地农官去桑园取样。他蹲在枯死的桑苗旁,用小刀切开根部,里面已经发黑发臭:“是镰刀菌引起的根腐病,高温高湿让病菌繁殖得太快。幸好我们带了猴面包树的枝条,现在就得开始嫁接。”
当晚,支援队在桑园旁的茅草屋召开会议,制定了“热带桑蚕复兴计划”,分三步走:
1. 培育抗腐桑苗:用猴面包树的根系与联盟的抗寒桑苗嫁接,提取猴面包树树皮中的抗菌物质,涂抹在桑苗根部,抵御根腐病;
2. 复活红纹染技艺:阿琳和阿依莎跟着姆瓦纳学习传统染法,再结合蓝丝和金线,改良出更符合市场需求的“海蓝红纹染”;
3. 修复贸易节点:赛义德协调波斯、威尼斯商船,重启桑给巴尔与印度洋沿岸的丝绸贸易,在码头建一座“印度洋桑蚕交易站”。
第二天清晨,守苗爷爷就带着小石头和当地农人钻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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