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。
“二位不必吃惊,这人啊,共患难易,共富贵难。太监也是人,当然也一样。”开了贵宾账户就是不一样,韦公公把话说得清清楚楚。
“据咱家所知,昔日义结金兰的八兄弟,就是文官所谓的‘八虎’,如今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。掌管东厂的丘聚丘公公,先跟刘公公斗,落了个贬去南京的下场,东厂大权全握了在刘公公手里。”
“谷大用谷公公想拔擢锦衣卫百户邵骐,硬是被刘公公驳回,可见刘公公一心要大权独揽,连锦衣卫都不容别人插手。”
“我大哥为人正直,自然也跟刘瑾尿不到一壶里。”说着他叹口气对哥俩道:
“所以咱家只能牵线搭桥,让你们到京里见一见我大哥,了解一下本案的内情。但要说帮上什么忙,很难啊……”
“能见上张公公一面,就很有帮助了。”哥俩强笑道。
有马心在滴血,见一面就得花一千两,这得卖多少酒啊?关键是还没什么卵用……
又不禁暗暗一乐,太监要是有卵用,那不麻烦了吗?
这时韦公公低低吩咐一声,小火者便收起那张汇票进了内间,不一会儿又拿出一张面值五百两的汇票,放在哥俩间的小几上。
“公公这是?”两人不解。
“找你们的。”韦公公便理所当然道:“办多少事收多少钱,我大哥没那么金贵。”
“不必不必,就当我们孝敬公公的。”两人赶忙推辞。
“咱家收的五百两里,就含着孝敬了。”韦公公淡淡道:“去京里花销大着呢,别跟咱家客气了。”
“是啊,别废话了。”他身边的小火者也道:“我们干爹,向来一文钱不多收,当然也一文钱不少收。”
“不能竭泽而渔啊。”韦公公也很为自己的原则而骄傲,叹气道:“可惜刘公公就不明白这个道理,年复一年的催逼,都快把老百姓逼反了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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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锦衣卫的官船已经过了重庆,快到夔州了。
船行数日,舟中岁月倒也清净。锦衣卫得了钱宁的约束,并不骚扰苏录。
海瀚还带着两名合江官差给他两口子看门,不让外人靠近。苏录和黄峨得以安坐舱内,或是展卷细读,或是吟诗作对,来之安之,怡然自得,丝毫不觉旅途枯燥。
钱宁反倒不安起来,背着手在船头来回踱步,江风吹得他鼻子通红,都不带停的。
“干爹,咋了你这几天?”络腮胡给他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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