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冬霜捧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进来,恭敬地行礼后道:“钮钴禄格格安,我们主子命奴婢送来给五阿哥的满月贺礼,恭贺五阿哥喜辰,愿小阿哥健康长寿,福泽绵长。”
钮钴禄氏示意贴身丫鬟兰香接过锦盒,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:
“有劳庶福晋费心了,回去替我谢过你们主子。”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冬霜完成任务,便行礼退下了。
待冬霜一走,钮钴禄氏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。
兰香将锦盒打开,呈到她面前,里面安然躺着一把做工还算精巧、实心的小金锁,估摸着有五两重。
钮钴禄氏目光扫过那金锁,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。
就这?
果然是乡下出来的,就算成了庶福晋,眼皮子还是那么浅,送个礼也这般小家子气,上不得台面。
她随意地挥了挥手,语气带着嫌弃:“收起来吧,放到库房最里头那个专门放不甚紧要礼物的匣子里去,别污了弘厉的眼。”
“是。”
兰香应声,正准备将锦盒拿下去,门外小丫鬟通报:“主子,耿格格来了。”
钮钴禄氏闻言,立刻收敛了脸上的不耐,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:“快请进来。”
耿氏挺着七个多月的肚子,在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。
她一进屋,目光就好奇地扫了一圈,落在兰香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锦盒上,问道:
“姐姐,方才出去的那是沁心斋的奴才,她来做什么?”
钮钴禄氏忙招呼她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,嗔怪道:
“你这都七个多月的身子,最是紧要的时候,怎么还一天天往我这儿跑,该在屋里好好静养才是。”
耿氏扶着腰坐下,笑道:“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闷得慌,还是来姐姐这里看看弘厉,心里踏实些。
要是我也能生个像弘厉这般健康的阿哥,就心满意足了。
对了,钮祜禄姐姐,你还没说那丫头来做什么?”
钮钴禄氏端起茶盏,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,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!
“姜庶福晋有心了,送来一把小金锁给弘厉。”
耿氏闻言,脸色顿时沉了下去,嗤笑道:
“姐姐都生下小阿哥这么久,满月宴都过了她才把礼送到?
我就不信她在塞外不知道消息!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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