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印尼的银行系统。”
“通知汇丰、渣打,还有我们在华尔街的那几个盟友。告诉他们,我要抽干印尼盾的流动性。”
大卫瞬间清醒了:“山哥,这……这是要发动货币战争?理由呢?”
“理由?”陈山冷笑一声,“我看那个苏哈托不顺眼,行不行?”
“明白。”大卫没敢再问,挂断电话去执行了。
陈山紧接着拨通了第二个号码。
“阿明。”
“山哥,我在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麻将声。
“别玩了。”陈山看着窗外漆黑的大海,“把你手底下最狠的那批人集合起来。”
“要多少?”
“两千个。”陈山淡淡地说,“带上最好的家伙。我要真正能干活的东西。”
“分批次,以远洋船员、伐木工人的身份,渗透进棉兰。”
阿明的声音严肃起来:“山哥,是要开战吗?打谁?”
“保护两个人。”陈山深吸一口气,“如果有人敢动他们一根汗毛,就把棉兰给我屠了。”
“是!”
挂断电话,陈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。
他走到穿衣镜前。
镜子里的男人,双眼通红,脸色苍白,但那股子杀气,几乎要溢出镜面。
他没办法跟陈念解释什么是重生,什么是历史的车轮。
他也没办法告诉那个天真的儿子,这个世界除了黑白,还有一种颜色叫血红。
既然解释不通,那就不用解释了。
当爹的,有时候就得当个暴君。
“虎子。”
陈山整理了一下领带,动作一丝不苟。
“备车。”
“去哪?”
“回工地。”陈山转过身,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,“趁他们还没走,去把腿打断。”
……
清晨六点。
深圳蛇口,三期工程工地食堂。
大锅里煮着稀饭,蒸笼里冒着白气,空气中弥漫着馒头和咸菜的香味。
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,大声谈论着昨晚的雨和今天的活。
角落里的一张破木桌旁。
陈念和林婉面对面坐着。
陈念的眼圈是黑的,显然一夜没睡。
他手里拿着那个红色的信封,指腹在上面无意识地摩挲着。
那是昨晚陈山留下的“彩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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