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我妈总说,我二哥不吱声不吱气儿的,但是命好。
你猜我二哥说啥?”
不光雨姐,廖海涛和其他警员也都歪着脑袋仔细倾听,此时眼中都带着迫切的催促。
“别卖关子了,快说,你二哥说的啥?”
“我二哥说啊。
我看你哭,就像有人把我心从胸腔子里掏出来,在地上磨啊,踩啊的那么疼。
我也忍不住想哭。”
雨姐一拍大腿。
“哎呀卧槽,李海一天耷拉个脑袋,像聋哑人似的,这话说得也太赶劲儿了。
我要是燕子,这一句话起码霍霍他三回。”
李奇听雨姐这么骂二哥,翻了个白眼。
“后来呢,快点说啊。”
“后来因为我二哥这一句话,我二嫂就认定了他,直接就把他拿下了。
俩人处上了对象。
当年秋天,二嫂就要跟二哥结婚。
因为她嫁给我二哥,就不用继续在那家人手里遭罪了,起码有个自己的家。
可惜我妈不同意。”
“为啥啊?”
雨姐这小暴脾气腾就上来了。
“你家老太太凭什么看不上我们燕子?”
李奇叹口气。
“哪是看不上,是心疼。
我们家那时候上边有大哥李鹏吸血,刚拉一皮燕子饥荒给大嫂凑上彩礼,大操大办了婚礼。
下面李哲念书,我妈恨不得什么都给他最好的,惯得没边。
家里头大马勺都生锈了,喝粥都喝不上溜,哪有钱给二哥结婚。
可二嫂非我二哥不嫁,自己说不要彩礼,不要三大件,什么都不要,只要我妈同意就行。
因为她家父母那时候也全力在供儿子呢,一样是半分钱嫁妆都给不出来。
二嫂结婚的时候,他们嫌路费贵,一个人都没过来,就她妈给寄了一床棉被,五尺花布。”
雨姐点点头。
“是燕子能干出来的事儿。
你妈真就一点都没管?
老太太也够狠心的。”
李奇摇摇头。
“也不算吧。
我妈在当时牛心镇的小市场,给俩人租了个位置最不好的摊位,就这,还是妈走了好几家亲戚,磕头作揖才借来的钱。
又在市场边上,找了个四处漏风的小破房,交了半年房租。
当年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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