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一守几天贞洁,起码当一礼拜处女。
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廖海涛直接帮李奇同意了。
“行,你问,李奇要敢不说,我拿电棍捅到他说为止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那么损呢,我要把雨伞塞进你皮燕子里然后撑开。”
李奇一边说,手上一边做了个撑伞的动作,把廖海涛吓得一缩屁股。
他吓唬完人,这才转向雨姐。
“你问吧姐,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这一年来,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。
你二嫂唐春燕不是陕省的嘛,怎么嫁给你二哥的?
咱说句良心话,就李海那个瘪瘪掐掐的样,可配不上燕子。”
李奇一乐。
“就这事儿啊。
二嫂在老唐家算最小的姑娘,养到十几岁,老唐家为了供三个儿子念书学手艺,家里穷得尿血。
就想把她送人,或者直接找个彩礼高的卖出去,先当童养媳。
反正是养不起了。
正好一个远房亲戚串门,看我二嫂能干,就说愿意把她领回太河市,在家里当个丫头用。
管饭,但不给工钱。
老唐家自然满口答应。
就这样,二嫂才到了我们牛心镇。
至于我二哥嘛,怎么说呢。
那个憨货,用我妈的话讲,学习学不明白,玩也玩不明白,混也混不明白。
一天到晚,在哪都能一坐一个坑。
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啥。
我当时淘气,拎着棒子出去跟人打架,喊他去起哄他都不敢。
后来,有一年开春,河里才解冻,我二哥去摸蛤蟆。
正好赶上我二嫂去河边洗衣服。
招我二嫂干活那家人也是做损,四月份的东北,河水拔拔凉,能把人冰死,就逼着我二嫂去河边洗洗涮涮的。
可我二嫂当时寄人篱下好几年,一个小姑娘没依没靠的,人家让干,她也没辙。
一边洗着衣服,一边冻得直哭。
我二哥看着我二嫂哭,他也跟着哭。
我二嫂当时脾气就上来了,吓唬我二哥。
问他,你个驴草的,我手冻得钻心疼,我才哭,你跟着哭什么丧?”
李奇说得绘声绘色,雨姐听入迷了。
“那你二哥咋回答的?”
李奇噗嗤一乐
“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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