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他道行终究浅了一些,写出来的符菉上灵气做不到生生不息,循环不止。
画一张符菉简单,可是要想画一张灵性十足的符箓,需要消耗大量的心神,或者说,直到现在,王贤也不敢大意。
敢说自己跟昆仑山的师父,跟沙城的老师张老头比肩。
眼看着王贤的模样,西门听花也不敢多问,只是静静地看着。
毕竟这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渡劫,能不能扛过最后一道天劫的大事,半点马虎不得。
毕竟这事,只有王贤能替他想办法。
狼毫上沾上朱砂,若鲜血一般。
王贤一颗心却飞到了昆仑山的观道,那一年,他第一道平安符还是在雪地里,用一把木剑完成的。
差一点被百花婆婆坑死的他,于生死之际领悟了这一道符。
又好像回到了神弃之地,看着踏上幽冥船的杨天虹缓缓而去,而想那女人竟然跟自己订了一个血誓。
自己竟然疯狂到跟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重活一回的女人,订了一个血誓。
又或者说,两人的血脉在那一刻,融化在一起。
就在他迟疑犹豫的当下,一滴鲜红的朱砂落在黄纸上,在西门听花默默注视之下,晕染开来。
王贤一笔成符,就像站在神河岸边,往那些扑上来的地尸们斩出一剑。
一剑惊鬼神,便是未来的仙帝,也得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至于这张金色符箓能不能替西门听花解决眼前的麻烦,王贤还没想那么多,他想了半天,好像只有这个法门。
毕竟当年在昆仑山时,师父跟他说过平安是福。
不管怎么样,活着才有希望,眼前这家伙在王贤看来也是一样,怎么说,心病可以慢慢医。
可是这心脉里落下的病根,恐怕只能借着这符菉中的一丝灵气,慢慢怯除了。
“嗡!”一团金光闪耀,惊得西门听花一声惊呼。
却是王贤收起了手里的狼毫朱砂,一张岁岁平安的平安符菉,成了。
伸手将金光闪闪的符菉放在阳光下,看着金光闪耀,朱砂渐渐渗下黄纸,淡淡的灵气涌出。
王贤想了想,将这张平安符折成一把小小的纸剑,放在西门听花的掌心。
西门听花呆了一呆,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掌心的符箓,那份沉甸甸的盎然灵气,瞬间从金色符纸中冲了出来。
忍不住喃喃自语道:“这就归我了?”
王贤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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