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青玉的情形,难不成,眼前这个温润的谦谦君子,真的不适合那女人?
还是两人八字不合,自己强行说了一通媒,害了两人?
想到这里,忍不住幽幽一叹:“不行就合离吧,又不是谁离不了谁,大不了我跟她明说,一切都是我的错!”
想想不对,唐十三也是唐家的女人啊?
想到这里,忍不住抱怨道:“为何孟小楼没事?”
西门听花叹了一口气:“跟他俩无关,是我自尊心作怪......又或者,当初在沙城,我就不该贪心,收下你那把金剑。”
说起金剑,又回到了唐青玉头上。
王贤摇摇头,正色说道:“就算没有你,我跟她也走不到一起......当年在南疆的秘境,我已经跟她一刀两断了!”
西门听花闻言,气得一口鲜血吐在地上。
怔怔地看着一抹鲜红之色,喃喃自语道:“你在沙城,也跟我们三人割袍了。”
“白痴啊!”
王贤气得破口大骂:“那是一回事吗?”
“在沙城你们三个跟三只可怜的小狗被他们关在囚车里,我不那样做只会害死你们。”
“而在南疆的秘境,她唐青玉跟龙清梅曾向我出剑,在山巅之上,跟我不死不休一战,大爷我若不是命大,差一点就死在她们手里了!”
“你和唐十三,孟小楼可以算是我的朋友,她们不是!这也是为何师兄能让你们来书院,她们不行的原因......”
不说别的,倘若李大路不同意,三人连深渊上的那吊桥都过不了。
话说到这里,终于让西门听花明白了一些道理。
看来那两个女人当年真的将王贤伤得很深,否则,也不会明明到了青州,也不想见上一面。
“那我怎么办?”西门听花想到自己的情况,忍不住忧心忡忡。
“让我想想办法......”
王贤闭上双眼,眼观鼻,鼻观心,一颗心在天上地下转了一圈,寻找解决的办法。
这种破事,灵药没有用,因为自己不是神医。
灵酒更没有用,这是心伤不是内伤。
沉默良久,将当年跟师尊白幽月在天街逛街时买的狼毫,朱砂,跟透着灵气的黄纸取出来。
看着手里这张闪耀着淡淡金光的黄纸,王贤深吸一口气。
当年在天路沙城,他也曾写过三张平安符送给三人。
只是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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