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扫或吹拂,避免吸入。应使用浸湿的工业酒精棉布进行覆盖、擦拭,并于室外空旷处焚烧处理。根据历史档案,该物质在特定声波,尤其是高频重复的短句环境下,易产生共振现象,导致设备过热及信号失真。”
他将这页纸折好,塞进了净水厂地下工具间一个林工惯用的、放置备用手套的抽屉深处。
第二天,沈默在街角的监控画面里看到,林工上班后不久,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净水厂。
当晚,一支由林工临时组织的、由几位信得过的老同事组成的“夜间清扫队”,带着水桶和湿抹布,开始对辖区内所有的公共扬声器、广场音柱,甚至公交车的报站喇叭,进行了一次彻底的“除尘”。
从回收的污物样本中,他们果然分离出了肉眼可见的银色金属微粒。
警钟在林工心中被彻底敲响。
他开始怀疑身边一切能够发出声音的设备。
回到家,他没有开灯,而是直接拆开了那台陪伴他多年的旧音响,用一根细针,小心翼翼地从喇叭磁铁的缝隙里,刮出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银粉。
他打开手机的语音助手,反复让它播放“相信我”、“服从安排”、“我们都看见了”这些他从对话模板里总结出的高危词汇。
十几分钟后,手机的表面温度开始异常升高,烫得他几乎握不住。
他意识到,张贴那些“反寄生模板”已经不够了。
对方的攻击手段已经从语义本身,进化到了物理层面。
他不再去贴那些纸条,而是从一个旧货市场淘来一台二手的简易示波器,经过几天的改装,把它连接在了他那辆破旧的维修电瓶车上。
从此,他夜间巡查时,不再抬头看路灯,而是低头盯着那块小小的、闪烁着绿色光线的屏幕,实时监测着周围环境的音频频谱。
机会在一周后的一个夜晚降临。
他在一处市民广场进行设备调试,顺手将手机架在一旁,开启了直播。
就在此时,一群佩戴着智能耳机的夜跑者经过,他车上的示波器屏幕上,一条原本平缓的基线瞬间拉起一道尖锐得如同刀锋的峰值。
林工脸色一变,立刻截停了其中一个年轻人,指着示有波器,又指了指他的耳机。
年轻人莫名其妙地摘下耳机,林工凑过去一听,里面正循环播放着一段轻柔的引导语,夹杂在舒缓的音乐中,标题是——《找回我们共同的记忆》。
这段不到一分钟的直播视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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