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小心翼翼地掰开丁羡舞的嘴角,将另一粒药喂了进去。
服下药丸后,龙孝阳才稍稍松了口气,他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,将丁羡舞背在身后。可当他走到屋子中央,看着眼前那架通往三楼的楼梯,却不由得犯了难——如果继续上楼,谁也不知道三楼还藏着什么更加凶险的机关埋伏,他和丁羡舞都身中剧毒,身体虚弱,再遇到危险,未必能顺利闯过去;可如果下楼,又不知道那柄白玉剑还能不能继续卡住一楼的机关,万一万箭齐发,他们两人绝无生还的可能。
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,后背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,紧接着,丁羡舞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,轻轻响了起来:“孝阳……我没事了……放我下来吧。”
龙孝阳心中一喜,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了下来。他看着丁羡舞苍白的脸色,满心的愧疚,声音低沉而自责:“羡舞,对不起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……”
丁羡舞抬起手,轻轻摇了摇,用一只手抚摸着龙孝阳的脸,嘴角挤出一抹虚弱却明媚的笑容:“我真的没事,你别自责。”她抬眼望向通往三楼的楼梯,目光坚定,“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是……继续上楼吗?”
龙孝阳犹豫了一瞬,目光扫过四周那些暗藏杀机的深沟,又看了看丁羡舞,最终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继续上!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无论前面有什么,我们都要闯过去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只听“嘎吱”一声,一侧墙壁上的一个四方深沟突然缓缓转动起来。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次并没有弹出那些要命的铁笼子,而是从里面钻出了一道窄窄的石门。
石门后,缓缓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,面容清癯,颔下留着一缕乌黑的胡须,眼神深邃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正气。最引人注目的是,他的两手手腕上,竟缠着一条粗重的铁链,铁链拖在地上,随着他的脚步,发出轻微的哗啦声。
男人走到火堆旁,停下脚步,目光落在龙孝阳和丁羡舞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:“两位小友,一路闯来,倒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情深意重,真是让人羡慕啊。”
龙孝阳和丁羡舞对视一眼,立刻警惕地站起身,握紧了手中的剑。龙孝阳朝着男人微微一拱手,语气带着几分戒备:“前辈是何人?方才引我们进入这天机楼的,可是前辈?”
黑须男人闻言,微笑着点了点头,声音平和:“两位不必担心,我并非歹人。否则的话,你们方才中毒昏迷的时候,我若想动手杀了你们,易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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