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白眼:“周哥,你……别说了行不行?”
“看来是被我说中了,有感觉了!”
周景明继续逗他。
武阳嘴上有些笨,脸上求饶:“求你了周哥,你别说了,真没那想法。”
“没有那想法,也就没什么舍不得的了。”
周景明肯定地说:“必须把她处理掉,省得以后麻烦,这事儿,你来办?”
“我来就我来!”
这回答,大概是被武阳看成是自己最果断的回应,回答得铿锵有力。
他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,跟着又问:“周哥,去年班车上,我听那淘金客说的,吴福生当金老板当的好像还不错,不然他也不会想着回吴福生的矿点上,去阿勒泰那边,还觉得对不起吴福生,但前两天,看他安排活计,明明非常黑,感觉说的就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或许他在玛沁雪山那边当金老板,他对下边的人还不错是真的,但他今年的情况跟往年可不一样,他矿点被人抢了,拖拉机、汽车也被人抢得只剩下一辆,人手也有了折损,伤了元气,自然想着尽快把失去的东西捞回来,所以才这般苛刻。”
周景明对这种事情,倒是想得开:“这次,咱们来的正好在时候上,要是他还在玛沁雪山那边混得风生水起,咱们俩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将他办了。
现在倒好,他被人从玛沁雪山赶出来,落脚阿尔金山那边,地处偏僻,淘金客还不算多,又不得人心,正是他急于寻找更好的矿点,谋求更好发展的时候,对你我没多少提防。
而且,因为有仇家和争斗,吴福生死了,就即使有人觉得不对劲,也会首先往他的仇家身上去想。
但能把吴福生斗败的人,估计一般人也动不了。
这种事情,只能不了了之。
唯一遗憾的是,吴福生元气大伤,从他手里收缴的东西少了些。
不过话说回来,一次性得到三十多公斤金子和五十来万的钱,也该知足了。”
武阳微微点点头:“还是这样来钱快,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,可一定要叫上我。”
周景明笑笑,只是催促着赶紧捡拾柴火。
事实上,在这只有零星小灌木分布的荒草甸子上,粗大的木柴难寻,两人所能收集到的,也就是些干草、细木枝条,都不耐烧,不过,烧上一堆,烤点东西,问题还是不大。
两人抱着捡拾的燃烧物回到摩托车边,将火生起来,把带来的馍馍放到火边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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