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长,船首雕刻着狰狞的龙头,龙嘴里含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——即便在白天,那珠子也散发着幽幽的冷光。
黑帆船上站着七八个黑衣汉子,个个腰佩长刀,眼神锐利如鹰。为首的是个独眼老者,左眼罩着黑色眼罩,右眼却亮得吓人。
“雾海生门开,有缘者登岛。”独眼老者声音沙哑,用的是某种古老的渔歌调子,“来人通名,验资,过三关,方得入龙门。”
老海低声对花痴开说:“那是‘独眼蛟’,司马空手下三大引航使之一,心狠手辣,但守规矩。他说验资,就是要看你有多少赌本。说三关,就是三道赌题。全过,才能上岛。”
花痴开点点头,走到船头,拱手道:“晚辈花痴开,携友二人,欲登蜃楼岛,拜会司马先生。”
“花痴开?”独眼蛟的独眼里闪过一丝异色,“夜郎七的那个痴儿?”
“正是。”
沉默。只有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。
许久,独眼蛟缓缓道:“司马先生有令,若是花家的人来,赌本可免验——花千手的儿子,这三个字就是最大的赌本。但三关,一关不能少,且每关赌注翻倍。”
“合情合理。”花痴开平静道,“请出题。”
独眼蛟从怀里掏出三个锦囊,颜色分别是红、白、黑。他将锦囊一字排开,放在船头的木案上。
“红囊赌运,白囊赌技,黑囊赌命。”独眼蛟道,“顺序你定,内容我开。每过一关,可得一枚‘龙门令’。三令合一,迷雾自开。”
花痴开几乎没有犹豫:“先白,后红,最后黑。”
这个顺序让独眼蛟挑了挑眉:“通常人选先红,试试手气;再不济选先黑,搏命开路。选先白……你是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心?”
“赌技是根本,运气是变数,性命是底线。”花痴开口,“先固根本,再观变数,最后守底线。这是家父教的。”
提到花千手,独眼蛟的脸色又沉了几分。他不再多言,拿起白色锦囊,解开丝绳,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。
“白囊题:辨真伪。”他将纸条展开,朗声道,“我这里有九枚骰子,三枚象牙制,三枚骨制,三枚石制。九枚骰子外形、重量、大小完全相同,且都被特殊药水浸泡过,手感无异。你要在不动刀、不损坏骰子的前提下,盲辨出哪三枚是象牙骰。时限一炷香。”
说话间,一个黑衣汉子端上一个木盘。盘里铺着黑色绒布,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九枚骰子,每枚都是标准的六面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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