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突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:“殿下,两位小殿下今日不曾来我那诵念功课……陛……庐陵王殿下?!”
李贤转头。
惊愕的看着来人。
刘讷言。
坏了,怎么把这茬给忘了!
刘建军虽然说过刘讷言已经能信任了,也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交给了他教导,但刘讷言可是不知道自己和刘建军密谋大宝的事儿的,更是不知道李显已经被自己从房州接了过来!
刘讷言站在院门口,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,一双老眼瞪得溜圆,死死地盯着正坐在桌边、嘴里还叼着一片羊肉、眼神愕然的和他对视的李显。
他手中的戒尺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,僵立当场。
“庐……庐陵王……殿下?!”
刘讷言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,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,“您……您怎么会……在长安?!在沛王府?!”
他猛地转头看向李贤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、疑惑,甚至还有一丝被隐瞒的愤怒:“殿下!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!庐陵王理应在房州!私纵废帝,这可是形同谋逆的大罪啊!您……您怎能如此糊涂!”
厅内瞬间鸦雀无声,火锅咕嘟冒泡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刺耳。
李光顺和绣娘都吓得停下了筷子,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长信更是下意识地往母亲身边靠了靠。
李贤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大脑飞速运转,思考着该如何解释。
他千算万算,却没算到刘讷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闯过来!
就在李贤张口欲言,却不知从何说起之际,刘建军却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。
他慢悠悠地放下筷子,甚至还悠闲地喝了口酒,这才看向惊慌失措的刘讷言,语气带着惯有的懒散和戏谑:“哎哟,我的刘老夫子,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什么庐陵王?哪来的庐陵王?您老眼昏花了吧?”
刘讷言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,指着李显:“刘长史!你……你休要胡言!老夫虽年迈,却还不至于连庐陵王殿下都认错!”
“认错啦,肯定认错啦!”
刘建军站起身,走到李显身边,一把揽住他的肩膀,动作自然无比,“刘公您仔细瞧瞧,这明明是我远房表弟,姓显名仁,字阿显!
“因为长得有几分富贵相,小时候还得了个诨号叫‘李小王’,可不是什么庐陵王!您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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