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叹,随即又抬起头,目光变得坚定起来:“然,殿下所言不错!
“骨肉情深,岂能见死不救?况太后所为,日渐酷烈,非国家之福。
“老夫……老夫虽是一介腐儒,也知忠义二字!今日之事,老夫就当从未见过!殿下但有所需,只要不违圣人教诲,老夫……尽力而为!”
听到刘讷言这番话,李贤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。
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厚道,但刘建军说的果然没错,刘讷言就是那种迂腐的儒生,只需要搬出儒家的忠义之道来压他,他总是会屈服的。
李贤只能郑重行礼,算是在心里补偿刘讷言了:“多谢刘公深明大义!”
刘建军也咧嘴笑了,拍了拍刘讷言的肩膀:“嘿!我就知道老夫子您是明白人!够意思!”
刘讷言被他拍得龇牙咧嘴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但紧绷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。
搞定了刘讷言这颗暗雷,刘建军也立刻动身,准备去寻他的狐朋狗友武攸暨喝酒听曲去了,李贤则是按照刘建军的安排,去棉花生态园监工。
李贤现在很关心棉花生态园的事儿,因为刘建军说,等到棉花生态园建起来了,就打算把李显安排去帮忙打理账目仓储之事,对外只称是王府聘请的账房先生。
那里虽不如王府舒适,但至少能让李显不用整天待在王府里闷着。
今夜,刘建军彻夜未归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府上奴子就传来消息,来俊臣回洛阳了。
与此同时,到来的还有苏良嗣那边送来的密信:
“来使近日多番暗查刘公丧仪期间王府动向,尤留意殿下与刘公旧部往来形迹,似有意罗织殿下与刘公不睦之辞。其人已返神都,恐于御前有所陈奏。望慎之。”
刘建军当日的预料,分毫不差。
李贤正想着找刘建军,刘建军就自己晃荡着回来了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胭脂味,显然是刚从平康坊回来。
“哟,贤子,还没歇着呢?”刘建军笑嘻嘻地凑过来,脸上尽是淫荡的笑意。
李贤将苏良嗣带来的密信递给他,没好气的说道:“来俊臣回去了,果然如你所料,他在暗中搜罗我们与刘公不睦的证据,恐怕要在母后面前进谗言了。”
刘建军接过那封密信,草草扫了一眼,便随手扔在案几上,仿佛那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废纸。
“就这?老子还以为他憋了什么惊天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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