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抚司,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。
陈湛被盖着黑布,秘密送进镇抚司,没有人对他上刑。
这幅样子,什么刑法也用不上了,现在凌云凯怕陈湛死,又怕他突然活过来.
死了这条线便断了。
但陈湛这幅样子,活过来恐怕又不好对付啊!
所以只能将陈湛秘密关进诏狱最深层的牢房。
牢房墙壁由整块巨石砌成,灌注了铁水,门上是厚厚铁锁,
可即便如此,看守的锦衣卫依旧不敢大意,隔着三丈远守着,没人敢靠近那具一动不动的怪异躯体。
陈湛虽然没动,但意识清醒。
他若是非要走,也能走,不过受伤稍重,强行走脱还要调动不少气血,最重要的是,他本就与周妙云、丁白缨不是一伙。
走了便要被一起通缉,到处逃亡。
这副身体还需要静养,没必要强行突围。
现在情况未明,周妙云不是普通女子,不会武功,但一个人怎么独居深山,靠作画为生,还能隐藏女子身份。
周妙云心地不坏,但不代表她身后的人也是如此。
后来的三人,更是刀法不差,长刀是戚家刀
陈湛通过这几天的信息,大概知道了所处时代,大明朝,万历年间。
但具体情况不太清楚。
不过不管如何,还是先养伤,养好伤,他的实力,天地之大,尽可去。
陈湛入牢房,凌云凯则提着装金属碎片的木盒,快步走进千户大人沈通的书房。
“属下凌云凯,参见千户大人!”他单膝跪地,将木盒举过头顶。
沈通放下手中的卷宗,目光锐利如刀,扫过凌云凯苍白的脸色:“何事如此慌张?妙峰山那边有结果了?”
凌云凯做事很周到,去妙峰山之前便差人汇报给千户沈通。
“大人请看!”
凌云凯打开木盒,黄澄澄的子弹、黑色和绿色弹片映入眼帘。
沈通瞳孔一缩,伸手拿起一枚子弹,指尖触及那冰凉坚硬的材质,眉头紧锁:
“这是何物?绝非我大明火枪的铅弹!”
“属下也不知。”
凌云凯将妙峰山上的遭遇一一禀报,从反诗画作、北斋先生,到戚家刀法的青衣女子,再到竹屋内半焦半活的怪人,一字一句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沈通越听脸色越沉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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